娇娇的,像小猫咪软软哼叫。哪怕失控也没有很大声,只是啜泣着嘤嘤地哭,发出混合气音的哭腔。
叫得细细软软,跟他这个人一样湿软,又娇又甜,能当场毁灭人的理智。
薄静时不止一次觉得。
在这样的催化剂下,他还能保留一点理智,他自己都佩服自己的定力。
虞澜又露出一副迷茫的表情,不知道薄静时这是在夸他还是损他。
薄静时抱紧他,过于宽阔的臂膀将他笼罩在怀里,较深一色的肌肤与粉粉白白的软肤形成明显色差。
“宝贝儿不需要忍。”薄静时亲着虞澜的侧脸,是单纯又简单的亲吻。他又说,“不需要忍耐自己,快乐并不丢人,也不值得羞耻。如果宝宝觉得开心,想要发出声音,那就叫出来。”
“很好听,我很喜欢。喜欢宝宝的声音,喜欢宝宝任何时候发出的声音。”
尖尖小小的虎牙悄然冒出,虞澜靠在薄静时的身上,双手环住薄静时的手臂,他说:“真的吗?”
“真的,很好听。”
“多好听?”
漂亮的脸蛋水灵灵的,眼睛期待又高兴地等待薄静时下一句言语。
没有人不喜欢被夸,他也不例外。
薄静时故意凑到他耳边说,“好听到,听得越来越in。”
这也太夸张了,但薄静时的实际反应能说明他没有撒谎。
虞澜故作生气瞪着他,又低头晃了晃肚子,这么久过去,还是能听到许些水声。
“感觉好奇怪。”
“拿出来就不奇怪了。”
薄静时说着,继续帮虞澜整理。
过于细致的服务让虞澜昏昏欲睡,他伏在薄静时的肩头,不知道是清醒着还是睡着了,软软地说。
“今年圣诞节会不会下雪呀?好想看雪。”
*
第二天。
薄静时把虞澜送到教室门口,检查了一下虞澜的围巾、手套、帽子,又摸了摸他的体温。
确定没有着凉才捧起他的脸亲了亲。
“那我走了。”薄静时说,“好好上课,等你下课,我来接你。”
虞澜说:“不用来接我啦,下午放学我要和甜甜去吃肯德基,今天疯狂星期四呢!”
“学长你要吃什么呀?我到时候一起带给你。”
薄静时不动声色动了动睫,一闪而过的阴郁让他的眼眸看起来愈发深沉。
他很快整理好表情,揉着虞澜的面颊说:“你们吃就好,那等你吃完给我发消息好不好?到时候我来接你。”
“不用啦!”虞澜蹭了蹭薄静时的手,软绵绵道,“妈妈让我回家一趟,我打算和甜甜吃完肯德基先回家。我不知道妈妈找我做什么,可能要待到比较晚。”
不安感越来越强烈。
这段时间薄静时和虞澜每天粘在一起,这给了薄静时一种错觉,好像这个世界只有他们两个人。但不是的。
虞澜有很多爱他的家人,也有很多关心他的朋友,他有自己的社交。
他的身边并不是只有自己一个人。
可是薄静时呢?
任何人对薄静时而言都是可以舍弃的存在,他无所谓那群“朋友”,更无所谓家庭关系。
他只在乎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