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完全丧失理智了,他完全不要脸了。他呼吸粗重,反复地求:“宝贝儿,心肝儿,我的老婆,张开嘴巴,让我弄一弄好不好?”
“好不好?好不好?”
嘴巴不让亲,薄静时就乱蹭,在脸上蹭、脖子里蹭,虞澜被蹭得痒得不行。
“宝贝儿,宝贝儿,我的小宝贝儿。”薄静时光是蹭就算了,他还要动嘴说话。一阵阵,一声声,压低了声线,急切得不行。
越说,还越过分了。
薄静时咬着虞澜的耳朵说,贴近距离说,说的话越来越广,越来越密。
虞澜懵了懵,下意识并了并膝盖,可他被面对面抱着,无法完成这个动作。
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能傻乎乎地抬起头看薄静时,无意识张开一点湿软殷红的唇缝。
“宝贝儿好乖,好听话。”薄静时寻着味儿舔了进去,虞澜呜叫一声。
压着声线的低叫,比放声更要让人着迷。
薄静时整个人亢奋起来,一边乱亲一边说着下流话:“宝贝儿好漂亮,嘴巴好软,叫起来也好好听。”
“我的宝贝儿,宝贝儿。”
附近传来成群结队的声音,还有学生拎着行李箱的声音,滚轮在地面上发出粗糙的、让人心惊的声响。
虞澜都要被亲晕过去了,薄静时却像不知疲惫的永动机,还在逮着他的嘴唇撕扯。
他急忙推开薄静时的脸,因为有些着急下手有些狠,薄静时的脸都被打出了一个小小的巴掌印。
但薄静时跟感觉不到痛跟羞辱似的,又恬不知耻地低头要亲进来。
“老公、老公……”虞澜见薄静时没有停下来接吻的打算,小脸慌张道。他搂住薄静时的脖子,讨好地亲了亲薄静时的唇,“你、你别这么亲……”
“怎么亲?”
“不要那么深,我、我最近有点上火……”
虞澜胡乱扯着理由,同时趴在薄静时的肩头东张西望。
他怕极了有人会进来,会看到他被亲得口水乱流、眼泪飞溅的可怜样。
“宝贝儿,你考完试了。”薄静时喃喃自语道,“你考完试了。”
虞澜知晓薄静时这段时间一直在忍,但……但他没想到他考完试之后,薄静时会变成这样。
好像比考试之前更要凶,更要坏,亲得也更加用力。
虞澜还在思索该怎么撒娇才能唤回薄静时的理智,谁知薄静时跟变脸似的忽然换了表情。
表情平静,语速也很正常。
除了很重也很急切的呼吸以及几乎要把虞澜吞了的发狠眼神,他看起来和平常没有两样。
“宝贝儿。”薄静时喊着,“你还记不记得你之前说过的话。”
虞澜倏然紧张,之前说过的话?什么话?他脑瓜子飞速运转,还是没把这句话想起来。
在薄静时平静却不失强势的目光下,虞澜小声地问:“什么话?”
“宝宝说,等你考完试,我做什么都可以。”薄静时吻了吻虞澜的鼻尖,很直白地说。
不仅是动作直白,眼神更是直接,落在虞澜身上的目光沉到仿若具有实质,他毫不怀疑,要不是这里是公开场所的热水房,恐怕薄静时已经开始了。
虞澜迷茫了一阵:“我、我说过吗?”
薄静时敛眸看着他,眼神一瞬间变得危险,正要继续低头亲他的时候,他跟触底反弹似的急忙揪住薄静时胸口的衣服:“记得,记得。老公,我记得。”
“嗯。”薄静时应了声,看不出心情好坏。
但这是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