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近距离的摩擦。
池妄脸色倏地冷下,姜幼慌忙拽着他的手,“哥哥,你别听他胡说,当时是——”
“小丫头,你想说我们之间没什么吗,的确是没什么,只不过是我擅自喜欢你而已,你要是不心虚,这么怕被他知道吗?”
姜幼立即气红了一张脸,“洛总,你——!”
“喜欢你是我的权利,没人规定我不能喜欢你吧,这就跟嘴长在你身上一样,我没办法管住你骂我,但也不耽误我喜欢你。”
洛怀州好整以暇的打量她通红的小脸,像是在看猎物一样,直勾勾的,说不出的挑逗暧昧。
全然不把池妄放在眼里。
洛怀州竟敢当着他的面,亵渎他的女人。
“池总,您冷静,您不能生气!”贺词上去拉他。
池妄不想在姜幼面前动手,那样子太难看了。
但他不允许任何人玷污姜幼,尤其是洛怀州。
他手指死死扣着座椅靠背,语气阴寒,“你再拿这种眼神看她,信不信你出了这扇门,我剐了你的眼睛。”
洛怀州收回目光,无奈的叹了口气,走到池妄身边,凑到他耳边戏谑,“池总,这就让你生气了,要是我把她变成我的女人,那场面可就好看……呃!”
池妄倏地掐住洛怀州的脖子,浑身戾气暴涨。
见池妄失控,洛怀州无所畏惧的笑,语气依旧矜贵,“池总,你向来都这么粗鄙不堪吗,上来就动手,显得你很不可理喻……”
话没说完,洛怀州突然闷哼一声,池妄用力将他按在墙上,阴冷的声音透着讥诮,“是那天没让你跪够,今天还想跪?”
“我成全你!”
池妄狠狠把往洛怀州旁边一掼,一脚踹上他的腿弯。
洛怀州往前一扑腾,身子一矮,单膝跪在了地上。
他立刻变了脸,在池妄第二脚踹上来时,怒骂了一声,扑上去将池妄拽下来,一拳招呼上去。
“啊!”姜幼惊吓的大叫一声。
输液架子和椅子稀里哗啦倒地,发出剧烈的声响,两个男人在地上扭打一起。
“贺词,你还愣着干什么!赶紧把他们拉开!”姜幼急切的下床,见贺词上去也没有插手的余地,她转头去按呼叫铃,叫人过来。
两个男人打红了眼,根本拉不开。
洛怀州有自己的傲气,这辈子没跪过谁,池妄刺激到他回想起那屈辱的一幕。
“池妄,你以为就你会动手是吗,瞧把你能耐的,今天我们就做个了断!”
他跟疯了一样,撕毁原本温润如玉谦谦君子的形象,面目狰狞的揪着池妄的衣领,把他心里的恨意,统统用拳头报复在池妄身上。
而池妄掐着他,只想让他死。
病房里血花四溅,不知是谁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