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可以的话……那肯定是最好的，张总，您比银行还阔气，只要您开金口，这工作……那肯定都好做嘛。”

侥幸心理这种东西，除非是死脑筋那种人，否则正常人多少都有点儿。

“顾司长。”

这么逆天的玩意儿，就这一个。

奈何在张浩南重生前，真有想法又有实力的，其实并不多。

毕竟，毛子太近，大家都巴不得它死，“五常”之中，只有“赛力斯”在遥远的东方，“远交近攻”的逻辑，就算不放在军事上，大多数时候也是成立的。

光做产业中介，弗兰克就能狠赚上一笔，汽车生产线，飞机零部件生产线，装备工业生产线，船舶生产订单……

往后很多年，简体中文互联网上很多人或许都只记得弗兰克的大统领叫“雅克”，因为“雅克”的确知道弗兰克需要什么。

不过，想要借着阿美利加隔着大西洋给老欧洲埋雷的机会，从中捞着点美味佳肴，终究还是要“看看实力”。

此次科技部的人上赶着请张老板吃饭，如此客客气气、礼遇有加，除了因为张老板级别比较高之外，更因为他的把兄弟张建刚是“自己人”，同时，张建刚同志还在推动新型汽车动力源的技术发展和产业发展。

“是需要我公开发表一些言论？”

大家都是欧罗巴人，再注水，还能水到哪里去？

这些都可以。

“磷酸铁锂”只是一个子项，整个材料学的“大兴”，才是科技部难得能大声狗叫的底气，虽然底气源自张建刚同志，而张建刚同志又仰仗张浩南同志……

“反”是工作，“通”是生活，这就是现实需要。

高科技司的人姿态摆得很低，其实跟王大连一样，除了敬畏张老板的财力，更敬畏他的政治地位。

难道没人知道阿美利加的投行、会计师事务所在雅典帮忙造假？

了不起重伤，要死哪儿那么容易。

跟大选比起来，出卖国家利益算得了什么？

“阿尔斯通”卖了也就卖了，何况只是有个地中海国家给经济注水。

再说了，人家过两年还要举办奥运会，那经济还能差了？

平台架构是有的，剩下的，就是希望张老板支持一下。

谁推动的，谁就是“欧奸”。

互联网上的欧洲业务，毛子搞的各种破解版反而是最出名的，其余各种常用软件，跟欧洲有关的不能说寥寥无几，只能说十分罕见。

顾宁波如此态度谦逊，丢人吗？

一点儿都不丢人。

“首先有一点要明确，科研投入如果不能转化成产业成果，终究还是做不长的。不管是不是高科技，都是这样。没有人买单的高科技，有也等于没有。”

“其次，我知道科技部很想推动技术发展，或者直接点，科技部也有野心，想要制定标准，掌握市场话语权，这是可以理解的，但有点不切实际。跟外部发达国家集团的现有市场比起来，国内市场潜力还差了一些，在汽车这个领域，很难让我们来推动，至少不是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