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年轻的时候呀,和你们两现在这情况也差不多,不过我们那会体育生还比较少,所以参赛的机会匀一匀其实比现在多点,我还出国交流过呢。
当然比不上你这得过奖为国争光的正牌运动员。”
傍晚时分,在城郊小吃街的大排档上,三个年轻人吃着烤串听眼前的李老师聊他年轻时的故事。
因为“有求于人”,所以牛牛已经很自觉的干了一瓶白的,有这玩意当调剂便让谈话的气氛变得顺顺当当。
李老师将手杖放在怀里,文文气气的脸上尽是追忆。
尤其是在知道石榴姐是国一退役后,还主动敬了一杯,一看就挺会做人,丝毫没有传说中的武者傲气。
但这位绝对是个饱经沧桑的主。
他自己说今年才39,但头发已花白,而且说话的时候总是笑眯眯的,看起来非常有亲和力,然而这种亲和力却和他刚才露的那精湛一手极为矛盾,若不是牛牛和石榴是被爷爷指点找过来的,怕是在街上遇到了李老师也只会觉得这就是个普普通通的中年爱笑大叔。
“李老师您刚才那几下是南派?”
石榴姐也饮了几杯,眼见话聊的差不多便转入正题,她问到:
“不知道您擅长的是.”
“都会一点,学的杂。”
老李哈哈一笑,颇有点自豪的说:
“我家和你家的情况差不多,从小练这个,我也算有点天赋,可惜生错了时代没办法靠这个吃饭,但你知道的路数我大概都学过一点,长大后往北方来本想着见识一下北派风物,结果挑错了对手。
来这边第一个去的就是你家。
本想着挑个硬杆子打出名号,结果被牛老爷子连揍三次之后也学乖了,那股年轻人的傲气一去这才沉下心来好好磨砺,本来已经摸到一些门道了。
只可惜后来遇到点事.”
他叹了口气,拍了拍自己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