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安安话音刚落,手就被他牵走。
他握着她的小手感受一下.体温,随后皱眉,手掌覆在她额头上,“发烧了?”
祈安安为了有个光明正大的理由过来医院,出门时没穿外套,的确吹了不少冷风,这会儿竟然真的有些低烧了。
“没事,我吃个药就好。”
“再去挂个号。”言兴存不容置喙,叫来保镖,几乎又是押着她走。
祈安安就是低烧,医生给她开了一堆药,让她回去休息。
祈安安来不及再去看一眼言兴存,就被保镖带上车。
车上,她给言兴存打电话。
那边没有接,而是给她回消息:到家好好躺着。
祈安安估摸着,林岚可能在他病房里,他不好接电话。
——
推门进屋里,一股窒闷的气息就扑面而来。
祈安安将药放下,忍不住打开窗透透气,随后拖着沉重的步伐去烧水。
她留意一眼摄像头的方向,盘算着要以什么样的姿势“晕倒”,这时候门却被敲响了。
她只能暂时放弃计划,走去开门。
季舆气冲冲走进来,见她气色不太好,皱眉道,“言兴存欺负你?”
“你知道我找他?”
“我能不知道?我还看到他保镖送你回来。”季舆阴恻恻地看她,周身散发着不太友善的气势。
祈安安已经习惯,倒也不惧,“你特地来找我的?”
“我还能找谁?”他瞥到桌子上的那一大袋子药,凶巴巴地开口,“真病了?赶紧吃药好好睡一觉。”
说着,他拿过她手里的煮水壶,默默去装水。
祈安安闻到他身上似乎有烟味,但她记得他以前并不抽烟,难道是最近染上的?
“季舆,你别抽烟,对身体不好。”
季舆的脚步顿了一下,低声回道,“知道了。”
祈安安在他的监督下吃完药,就将他赶走。
狭小的楼巷里,季舆靠着墙站一会儿,刚掏出烟盒,又塞了回去。
他拿出手机,界面最终停留在一个监控画面上。
他觉得自己变得有些奇怪,他对祈安安有种非得到不可的执着,做法也越来越出格。
但是大脑里那个念头依旧在蠢蠢欲动,像是快要囚困不住的猛兽,快要冲破桎梏。
——
祈安安从浴室里出来就后悔了,她应该听劝不要洗头的,现在好像烧得更厉害了。
整个人都是热烘烘的,头疼欲裂。
她躺在床上,也不知道过去多久,隐约听到窸窣的动静,她倏然睁开眼眸。
一阵寒意从脚底升起,让她瞬间清醒过来。
“小黑?”
“嗯??”
小黑从枕头边飞起来,软绵绵的,一副没搞清楚状况的样子。
“外面是谁?”
祈安安的声音落下,小黑才警醒起来!
来者不善,这大半夜的,那开门声就显得特别恐怖。
这是老房子,隔音本来就不太好,祈安安的房间门只是关着,并没有锁,她从床上坐起身,紧紧盯着那个方向,汗毛竖起。
也就霎那间,她打开床头柜的抽屉,拿出防狼喷雾。
这是外公外婆去世后,她就备着的,虽然邻里之间都差不多认识,但也要预防万一。
毕竟她一个女孩子自己住。
男人鬼鬼祟祟地身影已经出现在客厅里,他将门反锁,便径直朝着一个小房间走去,对这屋里的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