较三年前初入宫时,她眉眼张开了,添了三分女子柔和韵味,如今亭亭玉立地站在他面前,姣好的眸眼一红,就让世间男子生了不忍。
可以说,付煜是亲眼看着她从稚嫩到如今的含苞待放。
对于她的那番话,若是旁人说来,付煜许是听过就过。
可偏生说这话的人是姜韵。
付煜冷淡的眉眼稍温和了些,他说:“净说胡话。”
“待王妃诞下……”
话说一半,似察觉到此时对她说这话有些不妥,付煜忽地消了声。
倒是姜韵猜到他想说什么,温柔地摇了摇头,抬眸抿出一抹笑:
“殿下不必因奴婢为难,如今王妃的身子才是重中之重,奴婢知晓分寸的。”
和姜韵相比,自然是王妃腹中胎儿更重要些。
可这话由姜韵自己亲自说出来,即使付煜生得一副铁石心肠,也不由得对其生了几分怜惜。
日寒夜凉,付煜回来得不算早,一阵冷风吹过,姜韵顿时打了个寒颤。
见状,付煜拧眉,消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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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时辰后,姜韵跟着张盛走到给她安排的住处。
距离付煜所住的主室不远,偏房很大,用屏风隔成两间,最里面摆着床榻、衣柜和梳妆台,外间是圆桌可用来招待。
姜韵不着痕迹打量了一眼,有些惊讶。
短短半个时辰,在前院腾出这么个地方,算不得容易。
姜韵认真地朝张盛道谢。
张盛想起适才听见的话,忙对姜韵摆了摆手,意有所指地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