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结局3(2 / 2)

极致心瘾 时京京 8531 字 24天前

三十二的年纪,还没认真谈恋爱,一股脑扎进前途路,如今已有光明大道。王家找对象联姻,这辈子的婚姻也就这样。

王瑞看着不远处牵儿子的先生。

“他该生个女儿了。”

并排走的宋政清道:“他家里有一位。”

王瑞背手,左看右看:“哪儿?”

宋政清觉得他像白痴。

“外面有人偷偷生,私生女?”白痴还问,“疯了吧,怎么可能的事,徐家肯出现私生女吗?他这么做,徐家不得把城都给翻了?”

宋政清不敢妄言,从容迈步。

王瑞走在身后,“对了,他太太是谁。”

“自己看就行了。”宋政清不置喙,不探讨,“你认识。”

“确定?”王瑞更加好奇。

早听说结婚,只传他太太在英国高校是位客座教授,年纪轻轻走上教授位,不简单。

婚礼那次,王家只有他爷爷奶奶能出席,其他的风声再无,名字,容貌,没什么人探讨。

宋政清点头:“确定。”

王瑞更好奇,总不能是他身边的莺莺燕燕上位,这个绝不可能发生,又在想,难道是哪家高门的闺女?

然。

等黎影从拐角处洗手,走出来,珩礼一句‘母亲…’。

王瑞愣在原地。

“…”

不可思议。

王瑞面露诧异,“黎…”

有什么不可能,少爷开心就好。

“他女儿,看见没,当初有人擅自越过他,把他女儿送出国,不让他再堕落下去,他真把身边人都查了一遍。”

多余的,宋政清不会再提。

“…”

此时,王瑞心里冒出一句:刘怀英不行啊

没有黎影,他这辈子绝不会结婚。

安定,低调,且合适。

黎家绝不会影响他的路且不会来徐家面前求扶持。

先生如今的地位,身边可不能再有红颜知己胡闹。

王瑞看见珩礼,上前就想抱,碍于先生的冷漠寡情,前者心痒痒地手被迫收回。

“你儿子,小小就很帅,我特别想结婚,生个女儿。”

宋政清看向王瑞:“你这样的人往后要是有心思爱上女孩子,那可真是活见鬼。”

徐敬西眼神都吝啬给。

明晃晃的,朕已阅不回。

王瑞觉得,徐敬西还是那位徐敬西,居高不下,不爱废话,唯独往后余生多出了黎影。

再仔细看,单单一件黑色衬衣修得那副肩膀宽拓尊贵,少了一份孤独。

-

见过梁文邺的双胞胎女儿,今年刚出生,三天后,大摆宴席,让圈里一众未婚好友来帮忙取名字,他挑。

不知道谁无意给的名字带佳字,梁文邺笑嗤嗤,淡淡道:“难听,赶紧换一个。”

对方举杯敬酒:“哪里难听,你以前不是最爱喊什么佳佳,什么雯雯,什么思思。”

梁文邺冷嗤,像没见过对方嘴里那些人,不屑又嘲弄。

大圆桌前,碰酒杯的碰酒杯,一句玩笑话。

于他们而言,那几张漂亮的脸蛋,不过是他们旅途中的一抹风景,尝过就忘,谈不上兴趣和留恋,甚至都不会记得长什么模样。

本就不值得放在心上的事。

黎影无聊,也给梁文邺的双胞胎留了两个名字,在宴会中途离席。

站在酒店门廊等那辆大G来接。

盛夏热,小姑娘白色丝缎吊带裙笔直站立,单手抱臂,微微看前方。

她那张脸看起来年轻,脸上的胶原蛋白像刚刚20岁的小姑娘,身段是有肉却瘦的少妇躯体,妥妥极致的反差感美人。

站着累,身体微微松懈,动的那下,前凸后翘的S曲线律动出了娇态韵软,总有混不吝的年轻男性冲她笑一笑。

黎影抬头看夜色高楼,有什么好看的,没看到她手上的婚戒么,那可不是饰品。

忘了,披肩落在卫生间忘记拿。

无所谓。

黑色大G很快停在面前,黎影收起思绪,打开车门上车。

徐敬西挂掉蓝牙通话:“又喝酒了?”

“半杯。”

徐敬西偏头睨她一眼,车内冷气足,冻得她略微发抖,吊带裙的V领弧度傲慢显现。

当了母亲的小妇人。

男人突然勾唇轻笑:“今晚挺性感啊徐太太,走哪都有男人瞧。”

“天气热。”她支支吾吾辩解,“有披肩,喝酒误事,落在卫生间。”

徐敬西似是非似地点头:“热是么,我再开冷点?”

车过华清路,四九城塞车那真不是开玩笑,堵你一两个小时是常事。

黎影看着霓虹灯色,等通行的时间里,时不时看向驾驶位撑脑袋阖眸养神的男人。

“噢,你新换的女秘书中午送文件过来,没找到你,给了我,我放在陈荣那儿。”

听陈荣说,先生的新秘书是赵家的小女儿,上个月被人塞进来历练。

她有心询问,可到底也还是因为吃醋。

徐敬西挺不上心一句:“不是什么重要事,下次给电话就行。”

坦荡得不行,黎影捏紧安全带,点头‘嗯’了声。

堵车的迹象松了不少,徐敬西掀开眼帘,给油门前进,自顾自地说:“他们最近办事效绩不错,提拔文书刚到我手里,还没时间批。”

所以,被男人看的事算过去了?黎影偏头看窗外:“嗯。”

他淡声:“我还有事出去,到了徐家先待着。”

“嗯。”

红路灯,徐敬西踩刹车,勾唇笑:“今晚怎么老是嗯?又不服了?”

“服。”

特别服。

徐敬西认真变道,一脚油门拐上高架桥,车厢内回归沉默,没再与她争执有的没的。

他一贯这样。

她想起梁文邺的双胞胎女儿照片,水灵灵。

“先生,我们…”

徐敬西手伸到车窗外,轻轻敲,看前方红绿灯:“什么事?”

“我今年不避孕了。”她试探出声,小心翼翼窥视男人的侧脸轮廓。

“我们可不可以…再要一个宝宝。”

徐敬西单手玩转方向盘,开进车流,“就你那样,要什么要。”

意料到的,他要是肯要,早就在知道她做措施的时候阻止。

“就…”

徐敬西偏头睨她:“就什么就,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