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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没我们想象中那样严重。”

说来这事儿也是因他而起,当初他在信中几次劝苏轼遇上事儿莫要硬撑,多与他说说,更说自己在汴京消息肯定会灵通一些,兴许能帮着他打听一二。

不说这话还好,他说了这话,苏轼就要他帮着打听打听这陈、希亮是什么来头,话里话外皆是“八郎救我”的意思。

他扫了眼面色急切的元宝,只道:“当初陈、希亮陈大人刚被调去凤翔府时,我就已打听过这人,陈大人虽性子执拗,但却是个难得的好官。”

“这一点,从六哥的信中就能看得出来,他虽写了如今他与陈大人见面连话都不说,却也说了凤翔府旁的同僚对他不错,这也就说明陈大人并没有仗着自己的身份不准那些同僚与六哥来往。”

“以六哥的性子,只怕还做得出来对陈大人吹鼻子瞪眼之事,换成寻常人可是忍不了,这位陈大人也就不搭理他而已,可见已是难得。”

元宝悬着的一颗心这才放了下来,正拍拍胸口时,却像是想起重要的事一般:“可少爷,您怎么知道这位陈大人是个好的?”

还未等苏辙来得及说话,他就恍然大悟:“哦,我知道了,定是陈/希亮陈大人的任命下来后,您担心六少爷受欺负,就打听了这位陈大人是什么来头是不是?”

苏辙笑而不语,算是默认了。

元宝不由感叹道:“您对六少爷可真好!”

苏辙无奈道:“他是我兄长,我不对他好对谁好?再说了,你对来福不也很好?”

放心归放心,但他还是要写封信给苏轼。

信中无非劝苏轼万事不要由着自己的性子来,府衙不是家中,不是所有人都会给时间给他想清楚明白的。

他更是劝苏轼,直说苏轼马上就是要当爹的人了,也该学着圆滑一些,要不然以后自己吃苦不算,连带着苏轼的孩子都得跟着一起吃苦受罪。

几日之后,苏轼的回信又来了。

这次好脾气的苏辙看到信差点没气晕过去。

元宝在一旁好奇道:“……六少爷都在信中写了些什么?”

苏辙没好气道:“他啊,直说他天生就是这般性子,与陈、希亮陈大人凑在一起那是水火不容,虽说他也知道陈大人不是什么坏人,可两人就是做不到和睦相处。”

顿了顿,他更是道:“他更说我们兄弟两人之间有一个圆滑的就够了,如今我颇得官家信任,平步青云那是迟早之事。”

“就算他真被人算计,被人针对,不是有我在吗?”

元宝下意识觉得苏轼这话一点没说错啊,可他看了看苏辙那脸色,话到了嘴边还是咽了下去:“从小到大,六少爷都是这般性子,您……您多劝劝他。”

苏辙颇为无奈,只能提笔再次回信。

一封信送去,一封信送回,时间就在这样一来一回中一点点流逝。

这一日,苏辙刚坐上马车去府衙,就有一辆青顶马车稳稳停在了苏家门口。

这些日子,苏家可谓门庭若市,来来往往的马车、轿子是络绎不绝。

那青顶马车看起来是一点不起眼。

很快车夫就上前道:“我们家娘子是史家小娘子,还望您进去通传一声。”

门房早就听说这几日八少爷的未婚妻要来,连忙恭恭敬敬将人迎了进去。

一刻钟后,史小娘子就在厅堂见到了程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