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
陆斯里又挑了两件衬衫,一件给自己,一件给苏原。
Sales给领带打包,陆斯里盯着对放给盒子打包的手又想到了苏原昨晚说的话。
他说的是:送我一条领带,用来绑住我的手,控制我,坐在我……
接下来的话被陆斯里的尖叫打断了,但陆斯里知道他要说什么。
虽然后面苏原说是故意逗自己玩。
但这是玩笑话还是真的想陆斯里能听不出来吗?
从苏原想要跪着给自己安抚开始,陆斯里就开始怀疑,苏原的性|癖多少有点问题。
但陆斯里不得不承认的是,自己并不是不喜欢。
长达十三个小时的航班,陆斯里睡了三四个小时,之后看了两个策划案,一边做功课一边给批复。
这次出差Fiona和夏夏都没有来,因为这两天刚好是江阙的新电影计划激动仪式,陆斯里不在,让最亲近的助理代自己参加一下。
这个计划的名字叫“飞鸟”,F&A给的钱不少,但门槛也高。
飞鸟计划的扶持范围很大,上到独立电影人,下到大学微电影社团,只要有完整的策划和剧本都能申请,但陆斯里代表的是F&A,就算是为了不给公司丢脸,也不能什么电影都投。
目前唯一给钱的就是江阙的《玻璃》,然后下面的经理陆续有筛选出来两个,陆斯里就看看。
文艺片相对难评估,在看的过程中陆斯里也感到了力不从心。
当一个作品,它没有办法从“是否名导”、“演员是否能担票房”、“能抢哪个档期”来判断的时候,陆斯里就会迷茫。
陆斯里想到了Parker的困境。
此时飞机正在太平洋上空航行,头等舱里很安静,陆斯里轻轻合上电脑,疲惫又焦虑的大脑忍不住去思考。
如果Parker的上限是这里,那自己的上限在哪里呢?
甚至陆斯里觉得,自己短时间内都不能达到Parker现在的业务水平。
落地荔城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上六点钟,陆斯里明明跟苏原说过不用来接自己,太早了,自己打车回去就好。
但航班信息一更新,苏原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我在出口等你。”苏原四点多就起床,从家里赶来机场,早上还没有说过话,嗓音沙哑。
陆斯里拎着旅行袋正往外走,听到苏原这么说加快脚步,连“不是让你别来”都没有说出口。
算上路上的时间,已经五天没有见面。
虽然结婚好几个月了,但真正确认心意才没几天,说不想念是不可能的。
陆斯里一走出去就在找苏原,很快在就看到了穿着T恤和针织衫的苏原在招手。
脸上的笑收不住,陆斯里小跑过去,苏原也沿着围栏往出口走。
“等了很久吗?”陆斯里说。
小跑一段路让原本就疲惫的陆斯里喘气加快。
苏原从陆斯里手里接过他的旅行袋,很自然的轻轻搂一下肩膀:“没有,我掐着点来的,累坏了吧。”
陆斯里:“还好。”
机场里满是离别和重聚,各自忙碌,陆斯里和苏原就像每一对平凡的小情侣一样,抑制着激动和兴奋,回到车上才忍不住交换彼此的思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