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头角,但江明成赌博,还……”
“什么?”陆斯里微微皱眉。
Fiona:“刚刚我才知道的消息,江明成这几年一直拿闻宵当资源,让他去陪|睡往上爬,拉人出国赌博。”
之前陆斯里猜想是闻宵有什么把柄在江明成手里,没想到是这样。
“他们是恋人吗?”苏原问。
Fiona垂眸想了想,抬眼看苏原:“算吗?你会这样对陆总吗?”
大家一起沉默。
但无论怎样,闻宵和江明成接下来要面临的不只是舆论,江明成跑路了,闻宵却可能要面临牢狱之灾。
这件事闹了半个月,F&A公关部财务部加上总经办的人,连五一假期都没好好过,就算人在外面,都是被手机牢牢绑住的。
江明成已经逃往东南亚,闻宵因为涉及境外赌博、卖|淫被拘留,还涉及到圈内一些人物,仍在继续调查中。
对于F&A来说,事情算是尘埃落定,陆斯里也终于能空出时间来去把第一个季度的体检做了。
这半个月的时间苏原见证了陆斯里被工作折磨的样子,好在自己的工作节奏还算正常,能照顾他日常起居,两次发情期都算是安稳的度过。
“外婆最近一直很担心你,这周回去看看她吧。”等报告的间隙,苏原和陆斯里在luke办公室里等着。
陆斯里嗯了一声,伸手按自己的眉心。
“外婆肯定念叨你了吧。”
苏原没否认,陆斯里的身体一直是外婆的心病,外婆的理念很传统,希望陆斯里结婚生小孩,安稳的度过这一生。
但相夫教子不是陆斯里想要的人生。
陆斯里轻轻叹了口气:“我不是刻意要搞烂自己的身体,只是每次都想着,忙过这段时间就好了,但似乎是越来越忙,连割除腺体的手术都做不了。”
“里里。”
“嗯?”
苏原站起来,绕到陆斯里身后,两只手放到陆斯里太阳穴轻轻为他按摩。
“你做的决定我都支持你,但最近……我能感受到你也力不从心,每次看到你难受的时候,我都很无措。”
陆斯里轻轻笑一下:“为什么?”
苏原:“我希望你能开心,但却做不了什么。”
“我也希望你能开心。”陆斯里轻轻说了这一句,似乎后面还有什么话,但他没有继续说完。
不想你为我难过。
过了一会儿luke拿着报告回来,厚厚一叠,季度检查里有一套“腺体割除手术评估”,原本luke是觉得第一季度的效果没必要评估,但陆斯里还是想看看,顺便一起做了。
“怎么样?”苏原问。
三人坐luke的办公桌前,luke把电脑屏幕转过来展示腺体的CT。
“抑制剂减量之后腺体健康了很多,你们看,这是第一次来匹配信息素的时候的片子,这个时候腺体肿胀,末端脆弱。但还是存在……”
luke对比了几次检查拍的片子,苏原看着CT上后脖颈处的黑色暗斑,眼神不自觉转移到陆斯里纤细的后脖颈。
最近天气已经热了起来,陆斯里今天穿的是T恤,只微微露出一点点凸起的腺体部位,上面有一块烫伤疤痕。
苏原不是第二性征专业的医生,但也知道切除腺体的手术是用高频电刀,从凸起部分切开,摘除表层腺体,再利用高温一点点的灼伤从表层腺体往外扩散的腺体神经。
手术结束后,后背会留下一条蔓延半个后背的疤痕。
那时候的陆斯里得有多绝望多崩溃,才会冲动到用家用器具伤害腺体呢?又是有多痛,那样绝望的他才放下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