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你去完成你自己的理念。”蓝灰色的咒灵笑得直不起腰,“这可是绝对的恶意——你就是在针对他!”

“解答完毕!”鹤见稚久一副孺子可教也地拍拍真人的脑瓜。

真人却说,“你不怕我会告诉他吗?”

“你会吗?”鹤见稚久反问。

“会倒是不会,你在我眼里又不是没有价值的人类。但是我只是好奇,稚久把这个告诉我还不带契阔,绝对是有恃无恐。”浑身上下的咒力都写满恶意的咒灵靠过去,露出期待的表情,“我想知道诶,稚久。”

“那作为交换,我想尝试一下一个事情。”鹤见稚久也靠过去,指着咒灵脖子上的线条跃跃欲试,“我想试试沿虚线剪开!”

真人‘噗呲’笑出声,“这是恶意吗?”

“如果这件事会让你生气的话,我觉得应该可以归为恶意。”鹤见稚久搓着手手,紧张的点点头。

“哈哈哈哈哈什么恶意啊你这是。”咒灵笑出泪花,“你这明明就是好奇心!”

也不是什么对咒灵的测试,就是有这个想法了,所以想试试。

“要我脱掉衣服吗?”最为特殊的咒灵拨开垂到胸前的发丝,他猛地一下贴上去,近到交换彼此的呼吸气息,眼瞳贴近眼瞳。

咒灵拉着人类的手,按在自己的脖颈间那段仿佛被砍头后又缝起来的纹路上。

没有人类的温热,只有真实却冰冷的皮肤接触。

细腻而柔软。

“你想从哪里开始?”

“稚久?”

刚进门就看见一个焉了吧唧趴在桌子上的家伙,连张扬的蓬乱头发都耷拉在脸颊两边,像是一种惊魂未定的颓废。

夏油杰不甚理解他这幅模样,“你怎么了?”

“杰啊,杰。”鹤见稚久扑上去,一头埋在盘星教主的袈裟里,抱着夏油杰的腰,只有翁翁的声音传出来。

毛茸茸的灰色脑袋蹭来蹭去,把头发蹭得一团乱,“我现在有一种我刚刚挑战了网咯上那个新梗,喊出了一句‘嗨老婆’想调戏别人结果反被调戏了的惊恐感。”

夏油杰低头看着怀里的幼驯染级挚友,沉默半晌露出一丝和善的微笑,“是谁?”

鹤见稚久迅速报出一串,“准备划进工具人行列,但是在考虑对方术式放在哪里作用更大所以还不知道怎么用的准工具人一号。”

一句话让夏油杰无言以对,“难为你什么时候都想着这些。”

“我没有,我现在就在想等会儿吃什么。”鹤见稚久抬起头,差点撞上夏油杰的下巴,一边揉着脑门直起腰一边理直气壮,“我出门没带钱,是来蹭饭的!”

“说得像你哪天不是在盘星教吃饭一样。”

“昨天!”鹤见稚久试图反驳。

“那也是美美子付的钱,等于是我请的客。”夏油杰叹了口气,“好了别皮了,走吧。”

食堂并不是很大,不过厨师的手艺还算不错,是一群扎堆的诅咒师里最出挑的那个,也算是既顾全了某人的口腹之欲,又兼顾了教主大人不喜欢普通人的两全了。

鹤见稚久咬着筷子,盯着夏油杰面前的天妇罗不动。

“幼稚。”教主大人并不想和他计较,把整盘都推了过去。

白嫖人发出‘好耶’,一口咬掉酥脆的炸虾,吧唧吧唧的开口,“杰,盘星教最近怎么样了?”

这个组织经历了几年前那次事情之后似乎莫名招收的信徒更多了,明明是危在旦夕即将被强制解散的组织,却在八月事件过后被无数那次事件里受到影响的普通人重新拉了回来。

在都市之间也有隐而流传的神秘组织之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