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者的尊称是什么来着?”

热场行为戛然而止,鹤见稚久本人很不看气氛的对着无色嘀嘀咕咕:“以前御槌所长喊的好像是御前。没记错御前接在人名后面表示尊敬,但是又好像一般用来称呼女性……糟了糕了,历史没学好。”

“你知道吗?面具狐狸酱?”

无色之王被恶心得翻了个白眼:“你烦不烦?”

鹤见稚久活蹦乱跳:“不要啊——这可是重大场合!我可是上门挑衅的炮灰,言行举止一定要凸显出对面身份的贵重才行!”

“可恶,既然如此,我决定了!黄金之王先生!”

鹤见稚久振奋起来,挥舞起没有什么威胁的拳头,欢呼起来:“我要来偷袭德累斯顿石板啦!”

在对面的戒备下,他就这么堂而皇之的带着无色走进去了。

“——我知道你。”

那位年近百岁的老人却突然开口,他两鬓斑白,脸色蜡黄无光布满年迈的皱纹,那张脸饱经风霜,两只深陷的眼睛却炯炯有神。

老者视线紧盯鹤见稚久,他说:“我知道你,你是御槌高志收留的那个非权外者。”

“……哇。”

鹤见稚久不知道为什么发出惊叹:“是真的耶。”

无色之王震惊。

他妈的鹤见稚久你是真的疯了吗就你这小身材板不想点邪招还在这里一个人叨咕什么呢!

国常路大觉没有理会鹤见稚久。

垂垂老矣的王者安静地注视着鹤见稚久,好像在看一件无法改变的事实。

“无色之王……你对他做了什么?”

无色之王。

这场上位王权者的无形博弈中最关键也是最不可控的鬼牌。

比之鹤见稚久这个非权外者,无色之王的存在更为让人警惕,非时院不是没有觉察到吠舞罗的鹤见稚久和Jungle频繁接触,但是谁会在意一个没有超能力的普通人呢。

鹤见稚久身上也就是能抑制赤王的威兹曼偏差值这一点能让人稍加关注了。

“是这样的。”鹤见稚久欣然上前,明明他才是弱势的一方,却仿佛是在逼近一样走向黄金之王。

“我是王的临时盟臣,所以我来帮王完成王的伟愿。”

而随着鹤见稚久的逼近,国常路大觉却出现了一种令他震惊的感觉。

黄金之王的权益在消退——这不重要,重要的是,被他镇压了数年的德累斯顿石板,在恐惧。

脚下的石板发出战栗的颤动,犹如人性化一样发出‘咯吱咯吱’的碰撞声。连带着大楼都震动起来,牢固的房间渗落沙石,地震都不足以形容此刻的变动。

国常路大觉后退两步,运起还没完全消散的王权力量攻击那边的少年,浩瀚星河一般恐怖的力量汇聚成尖锐的刀锋破空而去,这样的力量甚至足以杀死其他王权者,但却在鹤见稚久跟前消弭于无。

年迈的黄金之王瞳孔紧缩,眼眸颤颤,他思考起了这个特殊的现象。

授予人类无穷力量的圣物为何恐惧?

有着能随意决定人类生死力量的圣物为何排斥鹤见稚久?

世界,是在诅咒他啊。

鹤见稚久走到国常路大觉近前,他没有再浪费时间,脚下就是德累斯顿石板,再拖下去非时院的兔子们就要上来了。

鹤见稚久晃了晃手里的狐狸铃铛,他轻轻碰了碰无色之王的躯体,似在提醒,似在威胁,又似在为王奉上通往最强之路的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