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对此闭口不谈,可这事到底怎么让谢玉升知道的?
秦瑶被磋磨得不成样子,话语支离破碎,终于受不住逼问,道出了,父亲要给她和燕贺议亲的事。
后来谢玉升还想问,秦瑶一个劲地拼命摇头,死死地抿住唇。
她只会哭了。
她真的是水做的,眼里出水,“呜呜呜,你说好不欺负我,可我这么好心帮你,你就是这么对我,你这是恩将仇报。”
秦瑶不记得昨晚要了几次水,反正她看到侍女们进来,一个个脸色涨红,犹如煮熟的虾一般,朝榻上看了一眼,便急急忙忙退了出去。
思绪回到眼前,秦瑶看着谢玉升,听他又问起燕贺,害怕昨夜那一幕又要上演,道:“别问了,不是全都告诉你了吗,我又不喜欢燕贺。”
谢玉升眸子幽暗,望她半晌。
秦瑶心虚道:“我都说了,只喜欢你啊。”
谢玉升的眼神,说不出来信还是不信。
大概顾忌现在是白天,谢玉升倒真没再对她做什么,下榻去更衣。
阳光从帐顶洒落,他身量修长,穿浅色是真的极好看,清清朗朗,玉冠琳琅,衬得人如雪松一般,再加上他周身的气质本就清冷,往那里一站,便像无欲无求的。
这与昨晚他动情之后,难以自禁的样子,真是判如两人。
秦瑶耳畔边,还能浮现起他那时粗.重的呼吸声。
“谢玉升,你过来。”
秦瑶唤他,嗓子娇媚无比,软绵绵的,像蜜桃能掐出水来。
她从被子里坐起,身上红纱裙轻动,柔软的丝绸,贴着她笔直白皙的小腿滑下。
谢玉升走过去,问:“怎么了?”
秦瑶倾身,一把抱住了他。
美人仰起头,秀眸惺忪,未施粉黛,颜色如朝霞映雪,纱裙松松地披在身上,举止间可见娇媚的身段。
而她的这身肌肤,包裹得她就像荔枝肉一般,仿佛一掐就能出水,一动就极其容易留下红印,如今颈部都是某个坏人留下的恶迹。
谢玉升低下头,道:“把衣服穿好。”
秦瑶有气无力,靠在他身上,道:“我累,要你帮我穿。”
谢玉升象征性地帮她拢了拢纱裙,这样敷衍的举动,自然无妨让秦瑶满意。
她把自己的小衣塞到他手里,道:“要你帮我穿。”
秦瑶如今胆大妄为到什么地步?要知道从前的她,连和谢玉升说话,都觉得浑身不舒服,如今不但适应了和他的亲近,甚至敢让谢玉升来伺候自己了。
那件藕粉色的小衣,被谢玉升握在手中,揉成了一团又松开。
秦瑶盯着他指尖的动作,伸出手指,缠住小衣的边角,向下轻轻一拽,道:“快帮我穿。”
谢玉升垂下眸,映入眼帘的便是她脖颈上斑驳的印记,想起了昨晚自己作恶的场景,叹了一声。
小妻子让他帮忙便帮忙吧,谁让她这么娇气?
谢玉升道:“起来吧。”
秦瑶眼睛一亮,顿时从赤脚下榻,站在谢玉升面前。
红色的纱裙褪下飘落,逶迤堆在少女的玉.足边。
谢玉升双手探入她腋下,动作轻缓地帮她更衣,只是在穿第一件衣服上便遇到难题。
手上这件藕粉色小衣,一条带子被扯断了,系不起来。
偏偏秦瑶还闹着道:“我就要穿这一件,这件好看。”
谢玉升只好拿来针线,帮她缝衣带。
秦瑶站在案前,看着铜镜里的自己,手将青丝撩起,露出修长的颈肩,方便他帮她系衣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