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色都红润了不少。
秦瑶双手又缠了上来,道:“哥哥,我下午没地方玩,要你陪我玩。”
她身子软得没有骨头似的,倒在他怀里,一旦谢玉升不抱紧她,她就要向下滑去。
谢玉升搂住她盈盈不堪一握的腰肢:“玩什么?”
秦瑶也不知道玩什么,她觉得自己好黏人啊,可她就这样一副性子,谁要是和她熟了,就想当着小猫咪黏在人身上。
客栈的喧闹声透过缝隙钻进来,外面艳阳正烈,秦瑶将谢玉升扑倒:“随便你啊,你陪我玩。”
她想的是让谢玉升陪她下棋、画画,谢玉升却想到了另一回事,道:“现在是白日,不能宣.淫。”
他说得极其认真,秦瑶愣了一愣,哎呀一声,松开了他的肩膀,死死捂住自己的衣襟口,“谁要和你玩这个?”
她脸色像抹了胭脂一般,迅速了染上了一层红晕。
谢玉升修长的手指触上了她的面颊,道:“晚上,晚上可以,等我回来,我午后出去要办一点事。”
秦瑶黏在他身上不想下来,想问把她带过去可以吗,不过她也是很懂事的,很快从他身上下来,道:“那你去吧。”
谢玉升起身,整理了下衣袍,道:“等我回来。”
午后,秦瑶一个人在榻上小憩了一会。
纱帐半垂,侍女持扇,在一旁轻轻扇风,虽有纱帐遮掩,但也可见那里卧着一道袅娜的身影,浅青色的衣裙逶迤落下,少女睡态娇憨,酥肩半掩,美人慵懒之态。
谢玉升回来时,天已全黑,入门之后,一眼就到小娇妻懒洋洋地睡在凉席之上。
他让侍女出去,自己在圆桌旁坐下,守着秦瑶。
然而侍女走前,忘记把扇风的团扇留下来了,没人给秦瑶扇风,榻上的少女睡了一会,便被热醒了。
少女睁开眼,呆呆地望着床顶发了会呆,从床上爬起来,看样子没睡醒,根本没注意到黑暗里还坐着一个大男子。
她睡眼朦胧,一个人搬着小凳子,走到窗户边放好,再自己坐下,趴在窗楞上,开始眺望远方的雪山。
温柔的晚风拂来,少女鬓发松散,无拘地垂落。
她看了好半天,直到瞥到屋子里亮起了灯光,谢玉升一只手握住了她一绺乌发,她才回过神,转过身来。
见到谢玉升,她笑道:“你回来了,回来多久了?也不和我说一声。”
银色的雪山从窗框里透进来,给她做了背景,她立在窗边,浅青色的衣裙迎风飘举,肤色被雪光衬得如凝,玉承万斛珍珠。
秦瑶拉着他手,颈间的香气扑向他,又问了一遍:“你才回来的吗?”
谢玉升摇了摇头,侧立在窗边,声音干净:“回来好一会了,一直在看你。”
秦瑶眼睛因为惊讶而微微睁大,仰头柔声问:“为什么看我?”
谢玉升看着他,唇角浮起浅浅的弧度,他也不知为何。昨夜去雪山上也是,秦瑶喊她看星星,他应下,却不由自主地想看她的神情。
仿佛要将她的一颦一笑、每一个生动的样子都尽入眼底。
这个毛病,是要改改了。
月光入窗,清亮如流水,谢玉升看着秦瑶明媚的笑容,从腰下解开一物,放到秦瑶手中。
是一块雕镂山水纹路的玉佩,上面所雕栩栩如生,玉石清透,可以看见里面浮动的柔光。
秦瑶双手接过,仔细翻看了一下,仰目看他,“这是什么?”
谢玉升声音被风吹得轻轻的:“我看你总是喜欢摸我腰上挂一块玉佩,是不是很喜欢它?”
秦瑶摸了摸玉佩,眉眼随波,笑道:“还好,我是觉得它触手感觉很细滑,总是忍不住想摸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