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都不用他怎么出/力,光是他指/腹/上的薄茧印下去,轻轻一/擦也能让对方的身上多出几道印/子。
江望津想说什么,但多年来的君子礼仪没教会他说那些词句,他做不到跟其他人一样同人一起吵架,大多数时候都只能盯着对方。
那双盈/盈的桃花眸在这种时候格外勾/人,江南萧见他望来,毫不犹豫便低头去亲,唇落在后者的眼皮上。
江望津立马不再看人,两人洗漱一番,他喝完水行至殿门前,忽然就看到了尚停在院中的马车。
主子没
() 有吩咐,宫人们亦不敢动那辆车,所以依旧安安静静地停在那里。
仅是瞥了一眼,江望津脑中便不期然想到昨晚他们就是在那上面……
车厢很窄,座椅要容下两个人十分艰难。
中间一度他只能坐在对方身上。
江望津望向身侧的人。
江南萧也看了看他。
“长兄,()”江望津再度瞥一眼马车,“怎么还在……?()?[()]『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
江南萧‘嗯’了声。
江望津正要皱眉,颈/后忽而被轻轻一捻,江南萧道:“里面脏乱。”
他想着,以身边人的个性,应当不会想让其他人收拾。不然一旦知晓,定要害羞许久,万一日后再不肯同他……
江南萧不会让那样的事发生。
江望津一怔。
江南萧缓缓出声:“稍后我去收拾。”
默了默,江望津别开脸,应:“……嗯。”
车上的脏乱可不止一星半点。
待用罢早膳,江南萧去收拾马车车厢,江望津则待在内殿,连看一眼都觉得赧然。
他记得,车壁上都沾/染了不少……
衣袍扔得满地。
江望津深/吸口气,决定不去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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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开始思索昨日长兄说的‘先除内忧,后清外患’的意思,是要把硕丰帝……
江望津睫羽耷拉下来。
在他看来,硕丰帝算不得明君,且在后来的那几年中,才是真正的行事无度,愈发昏聩。
如今许多都发生了改变,硕丰帝的昏庸似乎也提前显露端倪。
加上对方得位不正。
江望津眼神中闪过一抹厉色,他让林二进来。
后者进门时脸色有点不对。
“怎么了?”江望津望向他。
林二摇头。
他方才进来时都瞧见了……
太子殿下……在清理马车。
这样的事放在平常根本用不着太子亲自动手,然而对方却做了。林二想到昨天杜建把他支走,一瞬间就想到了个中缘由。
江望津瞥见他耳尖透着的薄红,唇抿了抿,少顷他轻咳一声,“林二,你帮我送封信去城北暗巷。”
林二闻言正色点头,“是。”
江望津写完信,将信交给他。
林二接过,待出去的时候正好碰见太子进门,他忙站到一边微微垂首。
江南萧眸子落在殿中桌案后的人身上,道:“都清理干净了。”
江望津方才还有些凝重的表情一顿,他看向还站在门边的林二。
后者头埋得更低了,虽看不清表情,但浑身都透露着一股自己不该出现在这里的气息。
“林二,你去吧。”江望津没有第一时间就回答江南萧,而是同对方道。
林二顿时如蒙大赦,脚下生风般出了殿门。他的背影看起来略显仓促,一副‘我好像知道得
() 太多了’的模样。
江望津已经不去想对方是不是发现了什么,只是待人走后,眼神便转到了朝自己走来的人身上。
“看我作甚?”江南萧轻笑。
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江望津莫名只觉对方身上透着一股昨日的气味。
是他们欢/好过后的……
江望津耳朵一热,转过脸。接着,冷冽的气息微微靠近,他的脸被掰过去,“怎么不看我?”
两句话前后不一,江望津故作不知地道:“你到底想我看你,还是不看?”
江南萧目光瞬间变得危/险。
江望津凝住,立马同他对视起来,“我看。”看他还不行吗。
话音刚落,江南萧就亲了下来。
“晚了。”他说。
他想要这个人永远都看着他,时时不离,片刻不落。
充满占/有/欲的目光凝在对方身上。
“怕不怕?”江南萧放开他,低声问。
江望津还未缓过来,眸子里染了几分茫然,须臾才回神道:“为什么要怕?”
江南萧身形比他高大许多,几乎是把人圈在怀里,语气中隐隐带着几分偏执,“若有一天,你害怕了,我、”
“我不怕,”江望津打断他,“不许说那些话。”
江南萧低声一笑,继续说了下去。
“我就把你关起来,手脚锁上,然后……”
江望津完全没想到对方的话跟自己想的不一样,不止不一样,完全是两个极端。
紧接着,对方最后一句话落下。
“天天都与我欢/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