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这个作恶的鬼新娘已经在他们村子下面封印了100多年,未婚枉死,已经形成了红煞,与他们的村子有着血海深仇,当年在村子里作恶,还是高深莫测的道长将其制服,只不过道长的法力有限,最后只能想了个折中的法子,将鬼新娘封印在地下。
每隔10到20年封印松动的时候就需要一个祭品与其完成冥婚,以此平息她的怨念加固封印,保得村子接下来的安宁。
【???】
【这什么狗屁道长什么狗屁主意?】
【疯了吧?为了村子安宁就要祭祀活人给鬼新娘,那被许给鬼新娘的新郎的命就不是命了?】
另一边,申浩然也被村人强硬地换上了婚服,不容拒绝地被推搡着进入了拉满了红绸的大堂。
宅内,正堂之上,红烛高照,却不见丝毫喜庆的喧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难以言喻的庄严与哀愁。
除了村里几位包括村长在内重要的人外,其余宾客都是纸扎做的人偶,因为他们没有点上沟通阴阳的眼睛,使得整个现场看起来更加诡异。
“新娘”身着一袭绣有繁复图案的嫁衣,红衣如火,却在这样的夜晚显得格外凄冷,本来就不是人,同样也是纸扎人替代的新娘当然没有人气。
【还好,还好是纸人。】
【尼玛虽然现在的情况已经够诡异了,不过,幸好没有安排成棺材里那位来拜堂,不然我是真的坚持不下去了,刚对上纸人新娘那光秃秃的眼眶,冷汗就布满后背了。】
此时堂内早已布置得喜气洋洋,红烛高照,喜字贴满,处处洋溢着浓厚的喜庆氛围,在正堂中央,摆放着一张八仙桌,桌上供奉着天地君亲师的牌位,以及象征吉祥如意的果品和鲜花。
申浩然抬头,越过八仙桌,正对着他的墙壁上,贴着一张朱红的双喜,颜色红得仿佛要滴出血来。
桓导还在这里运用了模糊的拍摄手法,微微朦胧的雾气笼罩,暖红的光打在纸人的面容上,营造出一抹模模糊糊,悠悠怨怨,不真实的恐怖氛围。
被堵住了嘴的申浩然只能拼命抬起头来表示他的愤怒。
有本事就来搞死他,如果世界上真的有鬼,他死了肯定也会化作厉鬼回来寻仇的。
只是,下一瞬,他的头就被人强硬地按下,与一旁的纸新娘拜天地高堂。
平地再起阴风,吹动喜堂内的红绸飘飞,头簪大花,村长找来的脸涂浓厚彩妆的司仪笑着道:“看来新娘很满意咱们这位乘龙快婿,已经迫不及待要与人喜结连理喽。”
“上花轿~”
明明是该迎娶的新郎,却被村人们塞入了大红的花轿之中,同样穿着红衣,早已等候多时的轿夫们,齐心协力将轿子与轿中被五花大绑的新郎抬起。
欢快的喜乐再次奏响。
乌家村的村人们跟在轿夫的身后,一行人浩浩荡荡地前往后山坟地。
【等等,去哪,坟地?】
【妈呀,我
忽然有个想法,冥婚,活人是不是不行?】
【那肯定得死了,才能服侍小翠啊……】
明明是红色的迎亲队伍,一路跟在身后的村人们却抬手撒着白色的钱币。
终于到了后山坟地。
说是坟地,这里却只有孤零零的一座坟,以及围绕在它周围的几个孤零零的坟包,坟包上甚至没有名字,只有记载的年月,x年x月x日,新郎更像是祭品。
在最新的一座被挖好的土坑旁,是一口摆放好的棺材。
在星际观众们齐齐倒吸冷气的时候,面上带着夸张笑容的村人热热闹闹将新郎压入棺材。
最后进入申浩然耳中的,是司仪拖长的伪音:“入洞房喽。”
紧接着,是一下接着一下,铁钉入木与哗啦啦的填土声。
饰演新郎的秦东啸也在这一过程中,展现出了他惊人的演技。
在众人都离开后,申浩然将手抬起,用牙拼命死咬着手上的麻绳,脚也疯狂地踢着压在上面的棺材板,然而不仅是木板的重量,还有钉子的固定与厚厚的土包。
注定申浩然所做的一切都是无用功。
【我的妈呀,真的活埋了?】
【天呢浩然他不会有事吧,有人能来救救浩然嘛?】
因为剧烈的挣扎,让狭小空间里本就不多的氧气越来越少,申浩然的体征越来越微弱,意识也渐渐陷入了模糊。
他又做梦了。
梦里他似乎附身到了一个姑娘身上,姑娘名叫小翠。
小翠贤惠能干,与自家唯一的亲人奶奶相依为命,长得也特别漂亮。
采山菜的季节到了,小翠背着篮筐和村里人一起结伴上山,众人越走越分散,而山里的天气也是说变就变,忽然下起了大雨,在躲雨的时候,她不小心脚滑跌落在了山坳。
好在,她被一个年轻猎户所救。
回到村之后,小翠时常露出傻笑,明显是对救命恩人一见钟情。
有缘的是,下一次采摘野菜的时候,她再次与对方相遇了,而对方也红着脸送给她一份新打的兔子。
最后就是郎有情妾有意,两人私定终生,猎户家里就剩了他一个人,不过猎户也很能干,他和小翠约定好,等他在山里多打些猎物,在两年之后就向小翠家提亲,小翠也和猎户说好了,她会等着猎户来村里。
谁知,还不等到猎户前来提亲,从村里走出去的一个富人在回村祭祖的时候,一眼看到了人群中的小翠,想要娶她为妾。
不说明媒正娶,只是给一个妾室的身份,富商本身的年龄已经将近50,给小翠当父亲还要有余。
更别提小翠已经有了心上人,就等着心上人来娶她呢。
奶奶也不求小翠大富大贵,只希望她一生平安喜乐,孙女与能干的猎户两情相悦,奶奶也很欣慰,在富商的说客上门提亲时,奶奶直接将人拦在了门外。
事情却没有就此结束。
小翠和猎户也怕富
商狗急跳墙,做些下三滥的事,约定好猎户尽快上门将亲事定下,也断了富商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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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里有传言说猎户怕了富商,跑了,村人也都在劝小翠不如直接从了富商。
小翠不信猎户会丢下她,她想出村寻找猎户,她担心对方出了意外,这时她才发现,村里进出的路都被人堵死了,猎户不是没来,很可能是进不来。
原来村长也被富商买通,村长竟然张罗起了喜事,小翠预感到不对,却已经来不及,有人闯进家里,控制了她。
夜深人静的时候,脸上同样带着伤,受到许多磋磨的奶奶带着鼻青脸肿,偷偷潜入村的猎户溜进了关着小翠的柴房。
原来,猎户一直在附近藏着,就为了进村带小翠离开。
“我带你离开,咱们离开这里,离开乌家村,远走高飞,离这些恶魔远远的。”
小翠也想离开,可是她却还是摇着头:“我不能丢下奶奶。”
奶奶抱着小翠:“傻孩子,你走,越远越好,你走了,他们想要的没了,自然也不会为难我一个老婆子,等过个几年,这事情过去了,你再回来把奶奶我接出去享福也不晚。”
最后,在奶奶的掩护下,借着夜色,小翠和猎户逃出了村。
只是还没过多久,村里就响起了铜锣声,他们发现小翠逃了!
大半夜的追逐,最后猎户和小翠还是被人多势众的村人围堵在了山崖上,山崖下是滚滚奔涛的河水。
在人群的簇拥下,村长站了出来,冷笑道:“跑,看你们这对野鸳鸯还能往哪里跑,私相授受,传出去真是丢尽了我们村子的脸!”
“把他们全都给我抓住绑起来。”
猎户想要将小翠护在身后,小翠却甩开了猎户的手,她心知两人逃不掉了,既然如此,至少不能让猎户被她连累。
“村长,我跟您回去,是我求赵武带我走的,我听您的嫁给富商,您放赵武离开吧。”
小翠被人用麻绳五花大绑,殊不知,为了彻底断了小翠的念想,安心地在富商身边,他们也能从富商那里得到应有的报酬,村长与村民们已经恶向胆边生。
本来被其他村民们压着的猎户还在挣扎,谁知村民们突然松手又不知道是谁的脚伸了出来,猎户被绊倒,向着悬崖后跌倒过去。
扑通一声,猎户的身影被汹涌着翻滚着的、像是张开巨口的河流瞬间淹没消失。
积压在头顶酝酿了许久的阴雨终于滔滔不绝地落下,趴在岸边看着,却始终看不到猎户身影的小翠撕心裂肺地痛哭。
赤红着双眼看向了村长,一字一句泣血道:“你答应我的,为什么?为什么?”
“我刚才可什么都没说,而且这跟我们又有什么关系?分明是那猎户刚刚自己脚滑失足跌落,怪不得别人。”
这还不是最绝望的。
回到村里,小翠发现村口处最疼她爱她相依为命的奶奶,
() 尸体冰冷冷的倒在雨幕中,头顶破了大洞,身上是不知多少人踩过的脚印。
奶奶想要阻碍这些恶人,却被他们丧尽天良地打死,又从身上践踏而过。
绝望漫长的一夜还没有停息。
为了防止她再做出什么其他的事情。
村长和村人商量决定今天晚上就给她披上嫁衣,天一亮,就派人去请富商来,直接在富商在村中翻新的老宅中入洞房,生米煮成熟饭。
被绑着的小翠如同提线木偶般被脸上画着阴阳鬼面脸谱的村人们摆弄着,换上了鲜红的嫁衣,描眉画唇,头上被三金带银地戴上了出嫁的凤钗。
“你可真是好命,这些都是富商送你的行头。”
“看看这又是金又是玉又是珍珠的,看得出来大姥爷很疼你了。”
“脸蛋长得好就是能够勾人,换做我是你,早就风风光光的出嫁了。”
在大夏传统迎亲喜乐中,伴随着一声熟悉又陌生的红事儿经典的曲目,以及流氓乐器唢呐高亢声音的响起。
“上花轿喽!”
……
等到醉醺醺的富商踏入新房,看见的就是宁死不屈,对人间已经早无留念,甚至充满了怨恨,穿着一身红嫁衣,上吊自杀的小翠。
梳妆镜上,还有小翠一行血水写出的,字字泣血的字迹:“厉鬼索命!!!”
做人时她无法摆脱这些恶人,那么,如果她成了厉鬼,会不会让这些恶人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