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近,最后挤挤挨挨,韩舒樱挤,江见许躲,不是怕她,是想着不能再那样了,这个女同志不懂,但江见许懂,他这样,是在欺负她,占她便宜,这种事至少得等结婚以后。
正想着,韩舒樱那边“啊”地一声,她挟的土豆块,掉下来一块,差点落在她衣服,落上去就脏了,她立即在满的胸前看来看去,摸了又摸……
江见许一看那里,就想到之前的事儿,想到他的手,是怎么……
他一时间控制不住地喉咙发紧,血向下流,他赶紧将自己视线移开。
低头开始大口吃饭,把韩舒樱吃剩下的土豆炖鸡连汤带饭,全干光了,火速吃完,匆匆刷完碗,拿起帽子说了声先走,韩舒樱调皮地在后面喊他江哥哥,他都没反应,跟后面有什么妖精撵着似的,蹬着自行车飞快地离开了大院。
韩舒樱视线右下角的剧本早就在闪动了,她随意点开,第八场戏,完成了!
剧本第八场:小荷才露尖尖角,早有樱桃立上头,拨弄樱桃的手(完成)
奖励:豆绿灰毛丝绫布一匹
韩舒樱见到场景描写,只想“呸”的一声,她才不是小荷呢,她这事业线,非常之饱满雄伟,还有这个描写,擅改古诗词,差评!
她直接略过看向奖励,最后在柜子里找到了,跟之前两匹布不同,豆绿灰布料要厚实一些,虽厚实,却软如羊毛,轻如鸿毛,入手的感觉特别好,又暖又轻又绵柔,颜色也淡淡的,很好看,可以做一件棉衣穿,做裤子也很好,甚至做被套床单,很小清新,韩舒樱小心地将布料放回去。
晚上洗漱后,韩舒樱穿上薄软的睡衣,舒服的躺下,躺在床上,想着江公安今日的反应,乐了一会。
但想着想着,又想起曾祖到事,虽然做了棉衣送去,但曾祖的鞋也破破烂烂,还是要找人做一双棉鞋,她走的时候特意用从衣服上偷扯下条线,找了借口说曾祖裤脚脏了,蹲下时快速量了下曾祖的鞋码,上次做衣服那块土布还有剩,足够做两双鞋子。
提到曾祖,她突然记到个事儿,她记得爷爷说过,父亲资本家出身,六十年代受人诬陷在劳改场自杀了。
而这个诬陷父亲的人,爷爷小时听他娘说过,爷爷自小就知道他是谁,一直记在心里,且怀恨在心,有着为父报仇的耐心,后来改革开放,不少曾经出国逃难的人归国,其中就有曾祖父的大哥,也就是爷爷的大伯,大伯和父亲一奶同胞,关系很好,得知弟弟被诬陷窝囊地在石场牛棚自杀,实在咽不下这口气,得知害弟弟的人后,曾为报复对方,用了两年时间搭上对方的线,用公司设了个局,想利用当时严.打贪.腐的风气,将这个人拉下马。
可惜最后不但没扳倒对方,反而搞得自己公司破产,外债累累,最后大伯逃回国外,杨家人曾数度回国创业,但生意一直莫名被打压管制,发展不起来,最后不了了之。
爷爷自此也失了心气儿,如果不是对方着实手下留情了,他大伯出不了国,他可能还会进局子蹲几年。
最后爷爷离开京城销声匿迹,全家搬到一个小县城里落脚,开家小饭馆维持生计,直到那个人离世,韩舒樱父亲才敢用多年开饭馆存下的一笔资金,做起了生意,发展很好。
韩舒樱那时候还太小,根本不懂这些大人之间的恩怨,只是偶尔听他们说起,将这些事串联起来,她只知道以前有一个杨家的“宿敌”存在,两代人没斗过他。
她自己小时候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当时有个人在电视上讲话,很多镜头对着他,看起来五十多岁的年纪,有白头发,保养得很好,自律、得体,面对镜头微微一笑,风度翩翩,当时做在沙发上的父亲就斩钉截铁地说:“杨樱,记住他,这就是爷爷说那个人……”
可这个人,叫什么来着?她记得父亲当时还指着报纸给她看。
是个挺特别的名字。
但几岁的她,已经记不得了,基本连长相都没有了记忆,只记得那双眼睛特别亮……
……
江见许回宿舍洗漱完,和刘干事几个人凑一起打了会扑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