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素卿哭的更厉害了,“那明仔岂不是会被打的遍体鳞伤?”
骆震业无奈摇头:“能保住小命就不错了,你还担心打得遍体鳞伤!好了好了,别哭了,赶紧擦干眼泪,出去?别被人发现你哭过。”
骆老爷子和骆老太并不知?道骆启明不见?了,骆震业骗他们说,他和朋友出外?旅行,要玩几天才回来。
沈素卿擦了擦眼泪,并不配合:“我没那么好戏。”
“那你呆在房间别出来,我就说你不舒服。”骆震业心里很乱,但这个?时候,他就算再?难受也得硬撑着。
他进浴室擦了把脸,才出去?。
*
晚上?八点多,梁可风突然接到何聪的电话。
何聪说龙爷从昨天开始高烧不退,现在整个?状态很不好,但他不肯去?医院,何聪不敢硬来,他让梁可风回来劝龙爷,看看要怎么处理。
按道理说,梁大龙的病不可能突然恶化,梁可风怀疑她囚禁骆启明的事,被梁大龙知?道了。
老爷子在使用苦肉计。
她有预料过,这件事躲不过梁大龙的眼睛,但让她妥协,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梁可风回凤凰山之前,先去?了一趟地牢密室。
今天是钟细标守在这里,她问钟细标:“何聪找过你吗?”
钟细标不敢撒谎:“找过,他问我大小姐这两天的行程,不过大小姐放心,我什么都没告诉他。”
钟细标那么聪明,应该还好,就是阿铁,可能会被何聪套话。
梁可风问阿铁去?哪儿了。
秦启明半躺在床上?,悠闲地看书,听见?门外?有梁可风的声音,他抬起头,正好看见?她站在监视的小窗户外?。
灯光照在她的侧脸上?,柔和而又冷淡,距离那么近,似乎伸手可碰,却又那么远,仿佛遥不可及。
看久了,觉得越看越陌生。
他又低头看书,等着她进来。
没多久,他再?抬头,发现她人已经走了。
梁可风跟钟细标聊完,侧目看了秦启明一眼,他在这里不是看书,就是看报纸,倒是挺逍遥自在。
从中华堂出来,她往东门走去?,她的车停在东门外?停车场里,只能走路过去?取车。
出了东门,还没走到停车场,却远远看见?虾头鬼鬼祟祟从另外?一个?方向走来,快步走进旁边的梁记麻将馆。
虾头过两天就要进地下工坊开始赶第一期货,去?打麻将放松一下不出奇,但这么鬼祟是干什么?
梁可风不由跟了过去?。
虾头进了麻将馆,快步闪进走廊尽头的包厢。
方芳坐在包厢里,她这里似乎刚散场,空气有点闷,她点燃了一支烟,问:“怎么那么晚?”
虾头在她对面坐下:“我们要干活,赶厕所泵给客人。”
方芳吐了口烟,笑道:“你真打算就这样,在工厂里做一辈子厕所泵?虾头,你以前是管一整个?棚仔的头目。”
虾头耸耸肩:“没办法?,为了有口饱饭吃。我有爸妈和弟弟妹妹要养的,不能跟芳姐你比。”
方芳:“虾头,芳姐以前对你怎么样?”
虾头讪笑道:“对我很好。”
方芳微微挑眉:“既然你说我对你好,你怎么不跟我说实话?刚才,清补凉亲口跟我承认,你带着他们八个?人准备跟啸哥干大单。你老实跟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