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芙一见他,忍不住委屈道:“不过是想她能出面和我大嫂谈一谈,母亲求她,我求她,都不顶用,在那里说些冠冕堂皇的话,她要怎么样,要我跪下来求她?或者是成心不想理我的死活!”
魏祁问:“你是说你嫂嫂?为什么事?”
魏芙气道:“母亲说晨晨满月酒那天我那高大嫂会来,让大嫂趁机留她谈谈,她不愿意,母亲说大概是想我亲自来说好话拜托她,我来了,她也不同意。我还花了足足三百两银子给晨晨打的金锁,她说什么,说我要舍不得就让我拿回去,小时候不要贵重东西,她以后给打个璎珞!”
魏祁觉得疑惑:“照理说,这事她出面确实合适,她应该会同意的,是不是你们没好好说?这事谈得好谈不好与她无关。”
魏芙怒道:“当然与她无关,难道弄不好还来追她的责吗?”
“你这又是什么语气?”魏祁道:“也有别的人来给晨晨送东西,我没见你嫂嫂说任何一句让人不高兴的话,就算别人给晨晨的一片小巾子她都好好收着,你是不是一边送,一边又弄得舍不得的样子?”
说完叹声道:“三百两的金锁确实贵重,你就算不说,我见了那金锁也能知道值多少钱,我是晨晨父亲,你何必当着我的面说花了足足三百两,好似要我记得这个大人情,那我也要说,我不缺这三百两,我的女儿也不缺金锁,你若是舍不得,就拿回去,别送了。”
魏芙顿时没了话,刚才她只是一时嘴快……
随即又委屈道:“我送了金锁,倒要被你们嫌弃。”
“没有嫌弃,你念着孩子,我们也高兴。你的事,我等会儿问问你嫂嫂,只是这世上任何事,就没有说你求了人,人就要答应的道理,真不行,你让二婶出面也行。”
魏芙不满道:“自家哥嫂都靠不住,别人又怎么靠得住?”说着就伤心地往前去了。
魏祁无奈,又往宋胭院中走。
宋胭房中,夏桑在与宋胭耳语:“我看见姑奶奶在院外和大爷哭诉呢,不知又怎么编排一番。”
宋胭负气轻哼:“任她怎么编排,不答应就是不答应,我看他们能把我怎样!”
魏祁进屋时,宋胭脸色便不怎么好,他自外进来,她只抬头淡淡瞧了一眼,便又去看自己的账本。
魏祁如今也不在这里住,只是每日回来只要不是太晚都会来坐坐,看看孩子,见宋胭脸色不好,他猜到是为妹妹的事,先问:“晨晨在睡吗?”
宋胭“嗯”了一声。
魏祁跑去里间看孩子,看着看着,说道:“你以前总说灿灿好看,我觉得比咱们晨晨差远了,还是晨晨好看。”
宋胭忍不住一笑,觉得他是盲目自恋:“不管谁好看,灿灿都一岁了,长开了许多,晨晨才多大,胖乎乎的,眼都才睁开,你别说出去让人笑话。”
“那也好看,骨相,五官,脸型都能看出来。”魏祁说。
宋胭不理他,当然,她心里也觉得女儿好看,因为五官的模样在那里,只是现在来说,一个刚满月的娃儿和一个一岁的娃没有可比性。
这时魏祁道:“她好像醒了。”
宋胭过去,轻轻拍了拍孩子,又让她睡着了。
随后将魏祁拉了出来:“是你把她吵醒了吧。”
魏祁坐到她旁边,到底是宋胭更沉不住气,问他:“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