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星期五,本来该是工作日。
不过新店开业的事情在大半个月的忙碌后,终于能歇一口气,所以她今天请了假专门用来搬家。
看起来周琳那边一切顺利,今天一天都没发
信息找她。
宁时越倒是发了条信息过来:【东西都整理得差不多了吧,要是忘了什么就尽快给我发个信息,我还能赶得及在晚上休息之前给你送过去。】
信息是五点多发的。
宁芋萱想了想,回复:【不用,没忘东西,你早点歇着吧。】
宁时越估计是刚吃完饭,很快回过来:【我走的时候不就剩下衣服没收拾了吗?这都两个小时了,你才整理好?没有我帮忙果然就是很慢。】
宁芋萱:“……”
算了,和他说不清,也不可能解释。
索性不回了。
宁芋萱把手机扔到一边。
挪动身体准备下床的时候,她“嘶”了一声。
谢执砚刚好在这个时候进来卧室。
宁芋萱估计他是来和她确认晚饭菜单的,不过她没空想这个,吃痛地往回挪动了一下身子。
谢执砚:“怎么了,哪不舒服?”
宁芋萱揉着腰,狠狠瞪他:“你在床上放了什么东西,硌得我痛死了!”
谢执砚的眉心微动,上前掀开一半被子,把刚才弄痛她的“罪魁祸首”拿了起来。
宁芋萱人还在另半边的被子里裹着,抬眼看过去,本来还带着埋怨的眼神瞬间变了,耳根也跟着微微发红。
男人手里拿着的,是她之前试裙子的时候随手扔在床上的胸衣。
看着略显窘迫,暂时失去语言的女人,谢执砚眉梢挑起。
宁芋萱:“……”
“你看着我做什么?”她恶人先告状,“我又不记得我把它放这里了,家里就两个人,以为是你的东西也不奇怪吧。”
谢执砚“嗯”了一声:“不奇怪。”
男人的神色平静,整个人看起来镇定自若。
与他的反应形成鲜明反差的,是他手里的那件胸衣。
宁芋萱一向喜欢好看的东西,文胸这种平常不怎么会被看到的衣物,她买的时候也会仔细挑选颜色和款式。
男人手中的这件是蜜桃色的,蕾丝布料,半透明的花瓣花边,中间还有一枚小小的蝴蝶结。
宁芋萱强烈怀疑谢执砚是故意的。
因为他既没有把胸衣放回床上,也没有还给她的意思,就这么拿在手里静静地看着她。
宁芋萱在他的注视中,磕绊了一下:“你别一直举着啊,给……给我吧。”
谢执砚终于将胸衣递给她。
宁芋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接过来。
谢执砚忽而轻笑:“害羞什么?以前也不是没见过其他的。”
宁芋萱:“……”
她不说话,他反而变本加厉,语气不轻不重地缓声道:“上次紫色的那件,还是我亲手解开的。”
宁芋萱:“谢执砚!你进来到底是做什么的?”
在她的怒目而视之中,男人终于收敛。
谢执砚的眉眼中带着浅浅笑意:“进来是想问你
,做个青椒肉丝,再炒个青菜,可以吗?”
宁芋萱:“……可以。”
谢执砚:“那你再休息一会儿,饭做好了我来叫你。”
宁芋萱迫不及待地赶他走:“那你快去,我已经饿了。”
谢执砚意味深长地看着她,点头。
临出去前,又转头看她一眼。
“之前紫色的那件和今天这件,都很好看。”
……
从床上下来,双腿还有些发软。
宁芋萱穿着一身宽松的纯棉睡衣走到穿衣镜前。
想到刚刚在这面镜子前做了什么,宁芋萱瞬间觉得腿更酸了。
这样大的一面镜子,不仅是做某些事情的时候能清晰地看到全身,检查身上的痕迹也很方便。
她一眼就看到了脖子上的那道红痕。
宁芋萱:“……”
幸好明天是周末,不然这么明显的地方,还得发愁怎么遮盖。
再往下看,胸口也遍布深浅不一的痕迹。
过程之中她顾不了那么多,身体的强烈感受让她整个人沉浸其中,大脑几乎空白。
这时候才恍然,这一次真的和从前的每一次都不太一样。
以前男人也在她身上留下过类似的痕迹,可从来没有今天这么多。
看来她提起前任的那句话……威力是真的很大。
宁芋萱将睡衣的扣子解开几颗,发现被衣服挡住的地方居然也有。
她默默地把扣子再系了回去。
宁芋萱想,以后绝对不能再在谢执砚面前提那个人了。
至少……
在她的腿完全恢复之前不行。
<hrsize=1/>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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