遂徊也在猜应帙的变异精神体:“鹿?”
“我们的思维是不是太局限了。”应帙说,“变异精神体大概率不会是什么普通常见的动物,我们可以开拓一下想象力。”
闻言,遂徊立刻发散思维:“龙?”
“……”应帙,“开拓得有点夸张了,稍微再收一点。”
“……乘黄?”
应帙:“这个有比龙好到哪里去?而且乘黄的角长在背上。”想了想,他又笑着补充一句:“你还知道乘黄?是你那个城主教你的?”
遂徊点了点头:“他喜欢跟我讲很多乱七八糟的故事。”
“比如呢?”
“比如……他为什么会来那么偏远的山区做城主,是在家和大哥争家产失败,还被陷害查出不是他父亲的亲骨肉,而是他母亲多年前和初恋出轨的产物,他的未婚向导也因此退婚,他惨被扫地出门,只能隐姓埋名,成为一名小小的城主。只待他积蓄力量,他日东山再起,重归故里——”
“怎么说?”
遂徊顿了一下:“想要听他的复仇故事后续,就要给他烧水、劈柴,喂鸡,我懒得听,当然也不会给他干活。”
应帙:“……”
应帙:“我们还是专心研究精神体吧。”
其实想要知道变异精神体的品种,最简单的办法就是将它们召唤出来,看它们本体,完全不需要像他们这样对着身上的融合态乱猜。可问题就在这里,这两只喜怒无常的变异精神体根本不似普通精神体那般,一切行为皆出自哨兵或者向导本身的意愿,是主人精神的写照,变异精神体丝毫不听主人的话,无论应帙和遂徊如何召唤,它们就是我行我素不出现,但凭自己喜好行事。
最多的最多就是凭空掉下来两枚空蛋壳,里面是干涸的粘液、凝滞物和萎缩发黄的内膜,但就是没有变异精神体本体。
应帙思考了一会,让遂徊给耿际舟父亲易承澜打去通讯,汇报目前的情况:变异精神体已破壳,但不知所踪。
“易叔叔,变异精神体都是这样的吗?”应帙疑惑地问,“不听从主人的命令。”
“我学生时代曾经采访过几名精神体变异的特种人,听他们所言,确实存在这种情况。”易承澜说,“但远没有你们俩的变异精神体情况这么严重,它们只是有更多自我的想法,可不至于完全拒绝主人的命令。”
把我乖巧的巴弗灭还回来。应帙目前已经没有任何拥有变异精神体的喜悦感,不听话的精神体只会是麻烦,还不如不要。
遂徊看起来也和他是同样的想法,甚至打算把剩下的蛋壳拿出去喂狗。
结束和易承澜的通讯,几乎是紧跟着的下一秒,周如翊的通话邀请就接了进来。遂徊皱起眉,很不习惯一大早他的终端就如此繁忙,“……喂?”
“应主席,不是约好了今天早上8点继续昨天中断的队友招聘么?”周如翊问,“现在8点05了,你和遂徊人呢?”
糟糕,忘了这茬。应帙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