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这种可能可能吗?”应帙反问他。
耿际舟秒答:“我觉得这种可能没有一点可能……那就只能是大小姐人美心善,捐出一个月的零花钱做公益项目。”
“关键聂校长也没要。”应帙吃饱放下筷子,取出配套的餐后水果细嚼慢咽,“他说这属于合理损耗,由学校承担了。”
耿际舟微微眯起眼睛,有理有据地分析道:“这么纵容?……难道其实是聂校长暗恋遂徊?”
虞旌:“……”
新晋万人迷遂徊对这些爱恨情仇并不感兴趣,只在乎床头的饭菜。他饿得肠胃打鸣,主动把床边的小餐板立起来,取过盒饭坐在床上大快朵颐,大口大口的米饭撑满腮帮子,吃得贼香。
虞旌光从这名哨兵吃饭的速度和分量上就敢断定:“什么事都没有,非常健康。”说着他还晃了晃手里喝了一整天还剩半杯的咖啡,“我昨天只睡了四个小时,今天还要加班,说实话我都比他更像病人。”
“……”应帙无力反驳,但一想到遂徊诡异的高度融合态,以及这场精神狂乱来得实在莫名其妙,他还是维持己见,“总之,我拜托您的事情,还是麻烦您能够帮一下忙。”
这都用上敬称了?虞旌倍感棘手,一副头大的模样:“知道了,知道了……你可真是谨慎。”
“谢谢。”
耿际舟莫名其妙地在旁边问:“你拜托他什么事了?”
“没什么。”应帙摇摇头。
“不告诉我?”耿际舟走上前,佯装气愤,“背着我和别人有小秘密?”
应帙没有立刻接话,只是沉默地看着他,复杂的眼神让耿际舟心脏在那瞬间慢了一拍,但倏然应帙又若无其事地一笑,仿佛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是啊,小秘密。”
“怀孕了?”
应帙抬手给了耿际舟一拳,看他被揍得直叫唤,和往常数年每一次嘴欠被他教训之后装受伤的表现一模一样。又看到遂徊获取到‘怀孕’关键词之后,猛地抬起头,腮帮子鼓得像一只松鼠,终于也忍不住也笑了起来。
……希望是他想多了。应帙由衷地祈愿。
给遂徊做完精神梳理之后,应帙和遂徊都被送到塔医院观察。应帙先一步醒来,趁遂徊还处于熟睡之际,他独自找到虞旌,又一次提及那款黄色药片,希望虞旌帮忙去做一次成分检测。
应帙没有将这件事告诉任何人,包括遂徊在内,更不会让耿际舟知晓。作为一个资深易吹,深度爹控,要是让耿际舟知道应帙在质疑易承澜的专业性,他不得把应帙的天灵盖掀开往里面添稻草。
虞旌虽然表面上不情不愿,但答应了请求之后就不会故意拖延,办事效率还是非常高的,隔天一下班觉也没补,就拿采样的材料去专业机构送检,检测报告周五晚上就下来了。
彼时应帙正在飞舰场送应识笺离开,应识笺铁汉柔情地抱了儿子一下,安抚性地拍拍他的后背,“很抱歉没能为你解决问题。”应识笺最终也没能在应帙的行程表记录内找到共性,他的推测被一一打破,很可能从头到尾都是错误的。
“你妈妈已经知道消息了,在结束这次任务之后,她答应近一年内不会再接新的任务,专心陪着你。”
“真的?”应帙不可思议,在他心目中,他妈绝对是比应识笺还要恐怖的工作狂魔,应识笺好歹还是被迫工作,成天想着偷懒,但他妈妈是主动在世界各地找活干,疯狂打工人。
应识笺再一次欲言又止地叹口气,点了点头。
“遂徊不在,你有什么话你不能和我直说吗?”应帙皱起眉,十分敏感地问,“到底为什么你分明对他印象不错,但总是和我说他不合适。我是当着他的面不方便明说,他和我契合度94.4%,我未来的哨兵可以说百分百是他。不然我找了别的哨兵,对方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