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坏心眼的向导一定是在逗他玩,等到撩拨得他域火坟身之后,当即就要冷酷地命令他边上凉快去。想到这里,遂徊不由得放软了嗓音,如同毒蛇伪装成山间的神灵,在人类耳边央求诱惑,“……小咩,你都硬了,就非要忍着吗?”
“谁说我要忍着了?”应帙笑着问,“不疏解不是对身体不好么?”
遂徊自认领会了对方的意思,哦一声,找了片草木旺盛的空地把他放下来。动作间,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觑向应帙挎下,又强行收回,脑海中涌现出许多曾在浴室里看到的画面,遂徊一时间心猿意马,依依不舍地往外走,“……那你好了叫我。”
应帙一把抓住了遂徊的手腕:“你做什么去?”
“我回避……”遂徊愣怔地说,“总不能我在旁边看着?”
“你不是说要帮我?”应帙笑意更深,指腹在他手腕内侧暗示性地轻轻摩挲,“临阵脱逃?”
遂徊这次着实地愣了有一会,很快他反应过来,眼角浮现亢奋的鲜红色蛇鳞纹路,牙齿也变得尖锐,瞳孔锁定在应帙因炎热而颜色变得艳丽的嘴唇上:“你认真的?”
应帙一言不发,只是意味深长地朝着他笑,紫色瞳孔也转为羊科的矩形。这才是真正意义上属于恶魔的眼瞳,邪恶而魅惑,分明一句话也没有说,却把遂徊勾得焦可难耐,红褐色的长尾不停左右甩动:“你倒是给个准话。”
分明状态不适的是应帙,但他却坦然地站在原地,目光直勾勾地望着遂徊,也不去遮掩他异常的布位。他的眼神带着挑衅和戏谑,摆明了不怀好意,但就是被这样的眼神注视几秒后,遂徊全身血液一半向脑袋涌,一半往某个布位冲,瞬间起了帆应。
“你别后悔。”遂徊敛了笑,嘴角下沉,他的眼型本就凶狠,此刻更是像一头猎食的巨蟒,猛地反手握住应帙手腕,将他扯到身前,“后悔也晚了。”
“威胁谁呢?”应帙毫不在意抬手挣脱对方束缚,低头瞥一眼和他将要撞在一起的东系,“你会吗?”
“……”遂徊顿时又虚了,没脾气地小声说:“会一点。”
“一点是多少?”
“就是一点。”
应帙又不说话了,在遂徊大着胆子摸到他摇带的时刻,采取默许放任的态度,任凭哨兵继续动作。遂徊心脏兴奋得狂跳,竖瞳收缩到极限,倏然探过脑袋,吻上了应帙微微抿直的嘴唇。
他逐渐往上吻,从嘴角到脸颊,吻过鼻尖再流连在向导的眉心和眼尾。
“你是不是也不太会?”遂徊轻咬应帙的眼皮,“你在紧张。”
“闭嘴。”应帙闭上了眼,浅色睫毛不受控制地轻颤。
“舒服或者不舒服你要说,我真不太会。”
“……”
“感觉怎么样?”
“……”
“你要到了吗?”
“……”应帙鬓角出了层薄汗,呼吸凌乱,周身的向导素浓郁到刺鼻,他被吵得睁眼瞪向遂徊:“能不能闭嘴干你的活?”
遂徊安静了两秒,又不管不顾地去亲应帙。向导被他不得章法地乱舀好几下,终于忍不住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