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 宜图还是被迫收下了江寒屿的作业本。
男人也并不要求他完成作业,只是像上交工资卡那样把本子交到了宜图的手上,他便满意了。
宜图完全摸不透男人的想法, 更别说他的态度了。
教室里太过安静, 谁都不敢轻举妄动。
毕竟刚刚死掉的干尸还趴在讲台上, 呈现出一幅过度扭曲惊悚的模样。
而宜图和江寒屿说话时的那点动静, 就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
此时窗外的天空灰暗的很压抑,黑色的雪花飘个没完没了, 一番末日废旧的场景。
出不去的他们,像是被世界遗弃在这里的将死之人。
而教室外的走廊之上,时不时经过一名名身穿教师职装、面部没有五官的老师。
这些老师有男有女,手里或是捧着课本,或是什么都没带, 但无一例外的是,他们没有脸。
宜图猝不及防的看见他们扭过头来那空白的脸部,头皮微微发麻。
这一座牌场太古怪了, 学生都还是正常的学生, 但老师就不是了。
有了彻底变成蜘蛛的那一个先例,窗外的无脸人到也不觉得稀奇了。
直到宜图看见又一个无脸男从走廊上路过, 只是这一次, 它停了下来。
它就静静的站在前门的窗户边,空白的脸几乎贴在了玻璃上, 双手尝试推开锁死的窗户, 并非常用力的拍了拍。
坐在靠窗户那一侧的学生,吓的叫出了声。
“卧槽卧槽!它想干什么!”王小磊的惊呼在身后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