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事实上,江寒屿根本没有动,他是无表情的看着那条直冲颊的蛇信,或许背后还有一条不知位置的蛇信。
直到蛇信在触碰到他身体前的一瞬间,刺眼的金光猛的从男人的身上爆发而出。
沈昕下意识的朝后退了一步,等到他再看清眼前的状况时,整个人震在了原地。
那人宛如神祗般双脚离地,数十条金『色』梵文将其包裹于其中,形成绝对的保护领域。
条蛇信根本无法突破分毫不说,而下一秒,江寒屿向半空中伸手一握,其中一条悬浮的梵文悄无声息的化成一把荣耀之剑。
荣耀挥舞之下,条蛇信瞬间斩断。
沈昕的脸『色』变得极为难看,眼眸里是满满的不可置信。
“怎么会是.....十功劳?!”
“你到底是谁?不可能!”沈昕厉声道,脸上一闪而过的慌张。
身后收回来的黑『色』蛇信,快便在他身后撕开了一个破碎的空间口子。
即使他的融合牌还有多本领没有使出,但沈昕清楚的知道,他根本不可能打得过被战神奥特利加持过的十功劳。
那十条金『色』的梵文,每一条都是奥特利的一把名剑化。
战神奥特利曾带着这十把剑分别斩杀过十位天神,积累下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赫赫战功。
尽管奥特利在功成名没多久之后,便被神剥夺了神格,甚至为了削弱他的力量,分解掉了积累来的战功。
这有了十功劳,这张几乎等同于战神奥特利本神的使徒牌。
而沈昕之以知道这张牌,是因为他曾...
经在某一高级牌场中,瞥见过赌徒神话关于奥特利的一角。
这张牌一直在高级玩家中广为流传,但从来没有真正的出现过。
以至于多数人认为,这样一张几乎逆天的牌,是不可能被制造出来的。
而现在,这站在他前手持荣耀之剑、被十功劳加冕的男人,居是红皇后的配偶。
任凭外的玩家想死了也不可能会想到,红皇后的配偶根本不是无用的低级玩家,他真的是被骗的太惨了。
见到沈昕想跑,江寒屿的笑容恶劣。
“不是想杀我么?”男人轻声问道。
他手上的荣耀之剑重新化为梵文缠绕在了他的身上,而江寒屿的一个意志,这梵文链条便直冲沈昕而去。
沈昕转身想要进入时空之洞,而他的身子进去一半,硬生生的被十功劳全部拖了回来。
他能眼睁睁的看着时空之洞在自己的前闭合,直至消失。
沉重无比的梵文成为世界上最牢固的枷锁,根本无法挣脱。
江寒屿步伐轻松的走到了他的前,居高临下的俯视着他,宛如看着一渺的蝼蚁。
“我喜欢的人,你可没资格提他。”
男人从十功劳中随手抽出来一条,瞬间化为一把花纹利剑,名为追随。
追随之剑架在了沈昕的脖子上,死亡的气息在无限的『逼』近。
“我应该知道你!你一定是在排榜上的对不对?”
沈昕试图引男人的注意,以便做最后的挣扎。
“你这么强,不可能默默无名。”
沈昕额头
第143章 第143章【 唯一正版,请支……
上的汗在往下滴落,紧张到几乎快无法呼吸。
男人没说话,是无表情的看着他。
沈昕看不到他丝毫的破绽,因为这人好像没有任何情绪,无形的压迫感令人窒息。
“我是想要当个明白鬼而已,难道你怕我耍花招,以迟迟不敢告诉我名字?”
沈昕试着进一步激怒他,毕竟他还有一张保命的底牌,要尽量拖延时间,便能立即扭转局势。
江寒屿冷眼看着这人在他前尽力的表演,杀人是件无趣的事,但看着在猫手里垂死挣扎的老鼠,却有趣。
沈昕拖延的时间到了,他的脸上『露』出一抹狂喜,下一秒整个人便消失在了楼道里不见踪影。
江寒屿站在原地没有动,是手里的那把名为追随的剑,却亮嗜血的光芒。
“可惜啊。”男人叹了一口气。
沈昕不知道这把剑名为追随,也并不知道追随一出,必定以血祭名。
江寒屿的前一道时空之洞静静的打开,追随之剑无需人的控制,自动追随气息而去。
沈昕的融合牌融合的道具技能实在是太多,以有一个本领名为置换替身。
沈昕将其中一条蛇信留在了家里,里存着的是置换替身这一技能。
那条蛇信一旦受他催动,存储于其中的技能必定会释放。
沈昕堪堪脱身,刚回到家里没一会,客厅内突出现了一个破掉的时间之洞。
他猛的睁了眼睛,甚至来不及反应,追随已从他的脖子上擦过,拭下一串猩红的血珠。
追随重新回到了江寒屿的身边,变回一条染了血的梵文。
金『色』在他的身上溃散掉之后,楼道里重新恢复了寂静。
江寒屿若无其事的朝楼下走去,像是刚刚的一幕并没有发生。
而他的眼前却亮一排审判罪名。
【千相二宗罪·妒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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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喜您完成强制任务--与目...
标人物沈昕分手(0/1),请玩家再接再厉,努力解锁剧情!】
宜图眼前跳出这一串提示时,他正在和苏若云说话,当即愣住了。
“钟总......我和您说个事。”苏若云吞吞吐吐,犹豫道。
宜图这回过神,“你说。”
苏若云看了一眼四周,这低声道:
“我总感觉我楼里不干净,我每天半夜下班回家,总感觉有人跟踪我!”
“你回头看过了么?”宜图还在想着那完成的强制任务,心思已经不在苏若云的身上了。
“我看过,那个跟踪我的人,有点像.......”苏若云不敢说。
“是谁?”宜图问道。
“他好像是306室的程凯。”苏若云紧蹙眉头,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不过也有可能是我看错了,毕竟天『色』那么黑......”
苏若云快改了口,好像在忌惮着什么。
“钟总,我改天再聊吧,我要回去补觉了。”
宜图点点头,苏若云这便上了楼,留他一个人在楼道里。
而宜图却再次点开了游戏板,任务栏里关于沈昕的那则强制任务,确实完成了。
沈昕死了。
宜图心里有了结,沈昕不死,他的这条任务是不可能完成的。
毕竟沈昕并没有同意他分手,但现在任务完成,有可能是任务目标失效不在了。
那么,又是谁杀了沈昕?
宜图脚步沉重的上了楼,这之后他没有再出过门,一直等阚星渊下班回来。
男人到家的时候,家里安静极了。
他试着喊了一声妻子的名字,这听到了拖鞋的声音。
而看到宜图表情的那一刻,江寒屿心里顿时感觉不妙。
而宜图确实并没有给他太多的反应机会,直接用神念牌探知了他的意识。
当结果反馈到他那里后,宜图身体猛的一颤。
江寒屿心脏砰砰直跳,知道自己瞒着他的事八成是『露』馅玩脱了,连忙走过去想要哄人。
谁知道,还没到跟前,宜图便冷笑一声。
“江......玩我你高兴?”
尽管宜图故作坚强,而江寒屿还是听出来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委屈。
当即心疼的要命,不管宜图如何挣扎,总算是把人抱到了怀里。
“宝,我不是故意的,我真不是故意的。”
男人一边亲吻着配偶的脸颊和嘴唇,一边内疚的道歉。
“我没办法说,我是真的没办法说啊老婆。”
宜图被他亲的喘不上来气,推了他好几下,羞恼道:
“谁是你老婆!”
“你是,你是我老婆。”
江寒屿将人直接抱来,不顾宜图叫出声的惊呼,朝卧室里走去。
“我以为你都知道。”
江寒屿心疼的不,他将自家配偶放在床上,低头亲吻他因委屈而眼角沁出来的泪珠。
宜图可以探知玩家的意识,要宜图想知道,随时都能发现。
但他太信任男人了,以至于敞开心扉之后,再也没有偷看过江寒屿的意识。
而江寒屿也由于这座牌场的设定,不能明说,又了想要逗他玩的心思,一不心玩脱了。
“那你也不能......”
宜图生气,直接将头扭过去,不看眼前的男人。
到底是没做好江寒屿恢复记忆的准备,以至于还要对自己之前亲口说过喜欢的事实。
宜图到也不见得是真的生气,十之八|九是羞的。
江寒屿又怎能不知道呢,故意将人抱在怀里,缠着...
他亲吻。
宜图说不出来话,身子却逐渐被亲软了下去。
“宝宝,我想再听一遍可以么?”江寒屿目光炙热,落在他胸口处格外的滚烫。
“什么啊......”宜图不明以,等到反应过来时,男人甜腻的吻又落了下来。
“我喜欢你,你呢?”
“别.....别拉......”
宜图顾不上去听什么表白,喘着气去拽自己的衣服,胸口处的标记已经『露』了出来,皮肤在空气中微微战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