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太宰:“……”
然而,他们谁都没能看到日出。
当太阳升起来的时候,白干三天的异能特务科和司法机关局终于从的场静司的手里得到橘真夜的信息。
额外一提,的场静司之所以会给司法机关局发消息,是因为实在不放心的名取周一一直焦急的在公寓客厅里转圈,被打扰得无法专心阅读的他忍无可忍,只好给渡边发消息。
大半夜收到消息的异能特务科和司法机关局手忙脚乱。
为应对所有可能发生的情况,渡边得要先大量召集人手,等到再匆忙赶到时,太阳刚好跃出海平面,明亮的光照进森林的空地,微风拂过,草木摇曳,橘真夜和太宰相隔不远的两人一躺一坐,已经不知道睡着多久了。
*
虽然作为一个被监管者兼被保释重案犯罪嫌疑人,罪大恶极的橘真夜居然敢脱离监管长达三天,简直是罪大恶极罪不可赦,但看在他回来了的份上,司法机关局连开三个小时的会议,随后决定,先放过他。
这个消息一传出来,异能特务科怒火冲天,管理层一小时连写三万字稿件,又和司法机关局管理层狂喷一整天,但,没用,因为橘真夜的监管权在司法机关局手里。
当然,这些事橘真夜并不知道,他还躺在别墅里养他那根断掉的肋骨。
大概是因为受了伤,他终于安分了一点——这是渡边的一面之词,橘真夜觉得他其实一直挺安分的,不然横滨这么多年为什么查无此人呢?就连涩泽都知道出名要趁早。
“说起涩泽,渡边,”客厅的沙发上,缠着绷带的橘真夜盘坐在地毯上,手里拿着扑克牌,“你之前不是出差去找涩泽了吗?怎么半路又折回来了?”
厨房里的渡边穿着围裙,拿着锅铲,忙碌又愤怒的探出头来:“你还敢问我为什么折回来!!”
还能为什么,还不是因为你这个混蛋!
自知心虚的橘真夜摸了摸鼻子,叹息着放下手里的扑克牌,“渡边生气了啊,不玩了不玩了。”
同样拿着扑克牌的太宰一瞬间看过来,语气森冷,“快输了就不玩了?”
连输三把,一次都没赢过的橘真夜恼羞成怒,一秒跳起来:“……什、什么叫快输了,这不是没输吗!我只是休息一下,浇浇花!”
太宰更冷漠了:“今天早晨你已经浇了三次花了。渡边先生进厨房准备午饭前说‘这家伙把花浇死了还会酷酷花钱买’,所以随身带着麻绳,准备你再一浇花就吊死在露台门口。”
橘真夜:“……”
橘真夜:“…………”
探身进厨房,看到渡边腰间确实挂着麻绳的橘真夜震惊了:“居然还有这种事!”
同样探身的太宰缩回来:“确实有这种事。”
没办法,确实还会酷酷花钱买的橘真夜悻悻的坐回客厅,好脾气的和太宰商量道:“喂,要不这样,打牌,你再让我一局。”
“哈?为什么我要再让你一局?”
“因为你砸断了我的肋骨。”
“……”
“还砸了两次。”
“…………”
“所以再让一局也很合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