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戏春中肯评价:“规则简单易懂,不过需要几个能暖场的。”
现在人都讲究矜持,活动要求以探戈为主,很难想象会有人主动去打破僵局争夺所谓的‘舞王。’
李相浮:“这种事刘宇和他那几个朋友很擅长。”
李戏春打了个响指,很是豪气:“真没人上场,我也不会让你冷场。”
跳舞而已,她也可以。
李相浮笑着问:“这样算不算托儿?”
李戏春摆摆手,指出重点:“如果我真的下场,记得提前雇几个水军。”
现场吹嘘她跳的好。
“……好。”
今天事情不多,核对完邀请函,李相浮抽空去了一趟山里。
孔永贵看到他下意识地眼神闪烁,不知曾经是做了多少亏心事。
本子上的字迹很潦草,有些似乎是有意为之,写得让人看不懂,李相浮翻了两页,坐在他对面。
孔永贵身体因为警觉而僵硬,对面人和秦晋对比,他更害怕李相浮。
秦晋那种冷是骨子里透出来的,李相浮不同,他很生动,往往上一秒还在温柔笑着,下一秒就开始给人挖坑,关于这点孔永贵很多年前便领教过。
李相浮一时半会儿没有说话,空气都随之安静了下来。
在那些潦草到模糊的字迹中,有些词汇足够引人深思,譬如‘减轻处罚’‘转移宿主’等,沉思片刻,李相浮突然一言不发起身离开,这种状态更叫孔永贵捉摸不定。
实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