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混杂了激动以及愉悦,索索其实在医院就一直能够感应到那来自于悠仁的焦躁感。
原来是因为担心自己吗?他还以为是悠仁没有吃到想吃的苹果米糊呢!因为形影不离相处了一年多,所以真的把自己当做“哥哥”了吗?
索索一边想,一边开始挥动双手拼命挣扎——悠仁太重了,压得他都喘不过气了!
最后是孝顺的怜央把索索从被憋死的未来中解救出来:【妈妈,欢迎回家。】
索索:……
他看了看矜持端坐在旁边的葱绿色崽子,和旁边活跃的悠仁崽形成了极其鲜明的对比。如此安静的怜央一时间都有些不适应了——这家伙和自己分开那么久,居然一点都不着急吗?
自己到底还是不是对方最爱的妈妈?
“哥哥、弟弟、玩!”现在的悠仁沉浸在哥哥失而复得的喜悦中,整只崽子兴奋得想要起飞。
又是去玩无聊的滑滑梯啊。索索面无表情地想,但如果不陪悠仁玩的话,对方越来越伤心的情绪就会不断传递过来,即便能够控制好面部神经他也没有到可以控制泪腺的程度。
他只得认命地被悠仁拉走了。
这、这是什么?
索索并没有被悠仁拉到楼上的儿童房,而是被拉到了户外。他仰起头看着矗立在几百平后院草坪上的一个由木头、粗绳、橡胶轮胎、塑料之类的东西打造的游乐设施。高矮不等的平台间通过滑索、线网、垂下的轮胎连接。
这个设施平面面积几乎占满了一半的后院,上下三层的纵深让这个游乐设施的可玩性更加高了。
怎么感觉像是游乐场里出现的、用来锻炼人平衡性的东西?
索索用疑惑的目光询问怜央,他这段时间都没有去过后院,这玩意是什么时候冒出来的?
怜央眨巴着眼睛:【这是里梅买给敦敦的猫爬架,前几天就运过来装好了。今天二哥在家里到处找你的时候看见的。】
猫爬架……?
索索努力把脖子仰到极限,终于在这个木质设施的最上层,用线网缠绕起来的吊床上看到了躺着的敦敦。这位白毛少年怡然自得地将手背在了脑后,伴随吊床轻轻摆动,那一撮从线网中冒出来的白毛也随风晃动着。
怪不得这段时间没有在儿童房看到他。
“玩,一起!”悠仁的眼睛亮晶晶的,指向了这个设施的起点,是一个斜向上的、中途有许多突出木桩的爬行设施。
这是悠仁今天在找哥哥的途中发现的。没有小宝宝可以拒绝一个可以爬行的设施,但要玩也得等哥哥回来才行!好玩的东西也得让哥哥看到!
所以,他一直等到了索索回来,才再次拉着他的兄弟来到了这里。
玩这个倒也不是不行。索索盯着猫爬架,觉得这是个能锻炼悠仁体力、耐力、灵活性的好东西。
“走!”索索迈开步子冲向了设施,悠仁和怜央也拉着他的衣角跟在了身后。
然后——
三胞胎们骨折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