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去窈娘房中,此时早已恢复如常,但他依旧把颜家陪嫁过来的人敲打了一番。
“这游大是你们二婶的亲戚,我看和二房也脱不了干系。”颜迈缓缓道。
窈娘点头:“是啊,可惜游大全程没说沈家任何人,还说沈邦彦劝过他。我们二老爷又是国子监祭酒,那位程少卿还是叔父乡试的主考官,况且此人被戳的血肉模糊,又被鞭笞了三十鞭子,我看我就是兴师问罪二房,恐怕还会打草惊蛇,只能等沈临风回来再从长计议了。”
颜迈则道:“可他既然贪色,怎么怀里又有一颗金杯?若是未遂,恐怕判的也少,但他偷了东西就不一样了。”
窈娘则道:“是我放进去的,我可不会让他好生生的出去。”
“你这是干扰别人判案。”颜迈指着孙女道。
窈娘则道:“我就知道此等恶人若不除去,将来还要危害人间,或者找我报复。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祖父,您可一定要帮孙女。”
“放心吧。”颜迈也知道孙女一人住在这里,被人觊觎以致祸患,更要杀鸡儆猴才是。
“我想二房更不想要他活着,让我去二房问上一问。”
窈娘点头,又松了一口气。
沈邦彦也没想到颜迈会找上门来,沈二老爷连忙出来相迎:“老世翁,不知什么风把您老吹来了?我正想上门和您去说呢,这游大实在不是东西,临风不在家,倒是我们的过错了。”
颜迈摆手不介意道:“他做下的事情,与你们何干?他就是攀扯到你们身上,老夫也是绝对不信的,老夫已经和我那孙女说了,让她日后该如何还是如何,莫为了个不相干的人坏了情分。”
沈邦彦心道难道这游大把自己攀扯进来了。
“颜家有老世翁这样的长辈,何愁不兴旺?您老真是深明大义。”沈二老爷面不改色,似乎全然不知。
颜迈点到为止,毕竟正如孙女所说你除非有证据,现在游大自己都说是因为他自己对沈家地形熟悉又贪恋美色才屡次如此,甚至还提到沈邦彦劝他,是他自己色迷心窍。因此,颜迈也是敲打一番。
话说完,颜迈推说衙门还有事情就先离开了。
沈邦彦见颜迈离开,脚步也轻快了几分,沈二老爷却对他道:“你跟我来书房。”
比起沈大老爷常常挂脸不露自威,沈二老爷其实还常笑,但对儿子管教的非常严。沈邦彦进了书房之后,就见沈二老爷道:“游大的事情,你可知道?”
沈邦彦立马喊冤:“儿子知道他色胆包天还劝过他,哪里知道他居然这般不听劝告。”
“你果真不知?”沈二老爷眯了眯眼。
沈邦彦摇头:“我哪里知道他会这般,也没想到嫂嫂早有防范,居然布置了机关。”
沈二老爷冷哼一声:“她这样做自然是防范那些宵小之徒,平日你游手好闲不知所谓,也不帮帮你嫂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