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可真没一个被他正儿八经承认过,除了大二那年搞出人命的那个,这还是头次见他在朋友圈里光明正大地官宣。
人还在评论里留了一句话:“这次是正儿八经搞纯爱了”
应宁也好奇,拿起手机看了看,虽然觉得照片挺不堪入目的……但还是点了个赞。
闻小楼凑过来和她八卦,两个人聊的劲劲儿的。
谢陆言觉得他们可真无聊,别人的破事儿有什么好操心的,丢了牌,拉着应宁的胳膊就到葡萄架下荡秋千。
他们有个小群,小楼拍了张应宁和阿言荡秋千的照片,准备发到群里,镜头正好定格在应宁荡回来时,谢陆言一手揣着口袋,一手扶着绳子,弯腰亲她的脸的一瞬间。
那会儿起了阵风儿,应宁的长发被微微托起,正好拂过阿言的脸颊。
拍的特美好。
闻小楼点击发送,呛了一句:“这他妈才叫纯爱!”
-
夏可坐在跑车里,紧张地问他接下来去哪。
其实她已经猜到一会儿要去哪了。
除了紧张,她其实还有点期待。
孟子坤低头看着应宁和阿言腻乎的照片,不知怎么心里就有点不舒服。
夏可在喊他,他回过神儿,没太听清,“你说什么?”
“我们去、去哪呀?”小姑娘脸熟的像颗桃子,汁水都快滴出来了。
太主动了,孟子坤突然觉得没意思。
他现在就想搞纯爱,搞纯爱谁他妈不会啊?
他转身发动车子,“送你回学校。”
夏可回到寝室,舍友们都已经睡了。
听到响动,纷纷从床上探出头。
“可可,你怎么回来了?不是说晚上不回来吗?”
有人阴阳怪气道:“我看是被甩了吧。”
夏可连妆都没有卸,哭着把脸埋进了被子里。
她搞不明白,他对她那么好,带她去看展览、品红酒,带她去打长曲棍球、打马球,带她见了很多她从没见过的世面,可为什么就是不睡她。
她一夜未眠。
转天一早,她妈妈在医院给她打来电话。
“妈妈,我很忙的,你要有什么急事就去找应医生。”
“妈妈知道知道的,妈妈就是想和你说一下回老家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