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快,脚腕被握得疼,脚心内侧的皮肤又被摩擦得格外?烫,家?里是没准备什么东西,但是浴室里有护手霜,都是新的没拆封,徐矿特意挑选了水蜜桃味儿的,和之前的声音又不一样了,给?屋里都染上了隐-秘的甜香。
郁书青把头转过去,又转回?来,实在忍不住:“你?能快点吗?”
徐矿胸口剧烈起伏:“那……你?叫我一声。”
“叫你?什么,”郁书青想了想,“傻狗?”
徐矿不说话了。
这个姿势太?久,郁书青实在受不了,腿和脚都很酸,膝盖处的关节也酸,而更可怕的是,随着时间的流逝,他的腿被往下压得越来越厉害,身体几乎都要对?折。
郁书青憋不住:“……你?站起来蹬啊?”
徐矿被噎了下,往后?退了些距离:“说什么呢你?,我是那种人吗!”
郁书青:“你?快点,我真的困了。”
徐矿:“你睡你的。”
郁书青:“你是不是有病,有人这样怼你?脚心,你?能睡得着?你?用哪儿不好,偏偏……”
话说一半,自己闭嘴了。
晚了。
徐矿眼睛明显一亮:“我还?能用哪儿?”
郁书青:“……”
他不吭了,果断闭眼,开始装死。
这样也好,省得再看到对?方?近在咫尺的脸,屋里亮着盏台灯,柔和的灯光像是把世界上所有的东西都隐去,只留下徐矿看自己的表情,隐忍,又充斥着强烈的渴望,仿佛忍受似的蹙着眉头,睫毛浓密,瞳孔里燃着簇簇火焰,烧红了他的眼角和脸颊,也烧红了郁书青的耳尖。
一个英俊到了极致的男人,流露出这样的表情,郁书青受不了,事实上前两次亲热,他并没有好好观察过对?方?,可能是因?为?当时他濒临窒息,而此刻,终于有时间和心思,来看徐矿的神情。
可是郁书青不敢看了。
徐矿也没继续逼问他,而是低低地笑了一声,然后?放开了郁书青的脚腕。
郁书青坐起来:“我给?你?拿……”
纸巾这两个字还?没说出口,他就再次被徐矿压下去。
两人的目光,都落在了郁书青的肚子上。
徐矿按在那里,等待着心跳的慢慢恢复。
烫。
郁书青浑身僵硬,想坐起来又不能,怕顺着流下去,只好狠狠地瞪对?方?:“快点擦了!”
徐矿这才扯出纸巾,一点点地给?郁书青擦拭。
郁书青光着脚往浴室走,边走边骂,进里面了还?不解气,转头又骂了一句死变态。
而徐矿,一直在笑。
-
这天晚上,徐矿还?是被轰出了卧室。
他也不恼,美滋滋地抱着毯子出去,在沙发上打了几个滚,睡得那叫一个香。
徐矿就没睡过这么舒服的沙发!
而郁书青,却难得的失眠。
他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脑子里都是乱糟糟的一团,怎么都不得安宁,可又不想出去给?徐矿踹醒,说别睡了,来陪我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