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海灯节。
嗯?怎么,海灯节和魈,有问题么?
MHY都默认在海灯节UP了三次魈上仙——所以,没有问题,让我们继续。
———
这是一个海灯节。
不同于五百年前的海灯节,你们还没有相恋,只是一起放飞了祈求平安的霄灯;不同于五百年后的海灯节,你们还没有记忆,只是坐在望舒客栈屋顶看着花火许愿——
等下,这不是把你们作为【正式恋人】能做的事情都做完了么!过去的小狗,也太自来熟了吧你!
想到几天后即将到来的海灯节,你呜汪一声倒在桌上,绝望地滚着脸。
一旁的胡桃戳着你口中吐出的白色魂魄,不是很关心地敷衍道:“所以说就老老实实来参加本堂主的宴请不就没事了,谁叫你非要搞出什么新花样。”
“…呜,”被胡桃的话戳中软处,你捂着胸口,不太有底气地反驳道,“可是、可是这是我们恢复记忆后的第一个海灯节,钟离先生不也说了嘛,生活要有仪式感!”
“——啊,那对夫夫只是在找借口甩掉我们出去玩罢了,笨蛋小弟,”梅花状的瞳孔转了转,胡桃叉着腰,“真是的,叫他们陪我去拉客人就不愿意,到处游山玩水却这么积极,本堂主好伤心啊。”
“算啦,不管他们,所以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去发传单?”
“我和你说啊,我最近发现了一支绩优股——须弥教令院的学者们。我观察过,他们天天熬夜写论文,拼死做课题,一看就是往生堂的潜在客户,尤其是被那什么风纪官盯上的…诶,清心?人呢?”
———
——人当然是跑啦!
蹑手蹑脚拎着鞋子从胡桃眼皮底下跑出来,你对着身后做了个鬼脸,却不防因为没有看路,一头撞进了某人的怀里。
你连忙抬起头想要道歉,却一眼撞进了青年那和你如出一辙的橙色短发、蓝色眼睛中——
趁着节日偷偷潜入璃月的达达利亚半掀脸上面具,疑惑地看着你:“——诶,虽说确实好久没来璃月了,但...白鸟这是给我生了个孩子吗?”
———
——啥?
——生孩子?谁?
——白鸟将军?你们璃月人见人爱的白鸟小将军?疯了吧这位小哥?
———
青年的话过于惊悚,把你道歉的话卡在嗓子里,不上不下,险些因呛住而窒息——幸好此时,一支从背后投来的红缨枪解救了你。
锃亮的红缨枪,带着一往无前的气势笔直朝着青年的脸飞去,然后被他稳稳接在了手中。
那位你们话题中的人物如摩西分海般自人群中出现,冷淡地睨向一脸兴奋的橙发青年:“说这种蠢话,是怕死得不够快么,公子?”
“哈哈,还是这么冷淡呢,白鸟,”被称为公子的青年并未在意小将军的言语,目光灼灼地看向他的尾指,反客为主地
将白鸟的长枪指向他,“璃月好客的传统呢?——要知道我可是为了见你,专门选了从璃月去枫丹的路啊。”
“…呵,好客。”
公子挥举长枪的动作解放了你,白鸟便顺势将你拉过来,严严实实藏在身后。又从地上踢起一只竹竿指向嚣张的执行官。
“既然如此,公子阁下不如在璃月久住如何?”黑色的高马尾凛然甩开,千岩军的长袍在风中舞动,长杆与银枪铛地撞在一处,白鸟终于露出笑容,“无妄坡?青墟浦?放心,我会为你寻一块风水宝地的。”
———
竹竿与长枪战到一处,霹雳乓啷,叮叮咣咣。
你不安地握着拳站在一边、不知如何是好,周围的人却都见怪不怪地该干嘛干嘛,只是给打得火热的两人留了块空地。
——不是,五百年后的人们都这么淡定么?
你震惊地站在原地,三观岌岌可危之时,一道清脆的女声自楼上响起。站在朱红栏杆前的刻晴对你招招手,背后围坐在桌前的凝光、北斗、夜兰,和感觉就要睡着了的甘雨对你露出笑容。
“——不用管那两个家伙,清心,上来坐会吧,今日有新月轩特制的点心。”
点心和打架放在一起,显然是前者更有吸引力。
你犹豫地再次回头看了眼,确认即使拿着支竹竿,白鸟将军依旧不落下风,终于还是啪嗒啪嗒跑上楼,让几位大姐姐小姐姐挨个摸摸头。
说起来,不知道是不是你的错觉,玉京台的姐姐们似乎对你都格外亲切。
众所周知的富婆凝光挑着带着长长指套的小指,亲手为你包了个厚厚的红包。刻晴不言不语,却也挑了几块最好看的糕点放在你面前(还打包了几块让你带回家给钟离先生和苍璧先生,并强调,我可不是神明的信徒,才不要亲自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