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维斯坐在星舰上,十多分钟了,却只感受到了微微的发热。
太慢了这剂量…
根本就只是助兴的作用,完全无法让他失去什么理智。
是害怕他暴走吗?
法维斯用手背盖住眼睛,声音淡淡:“贪生怕死的东西…”
下药的手段这么烂就算了,这种程度居然也拿来给他喝。
法维斯按住身侧的置物柜,思忖片刻,从中拿出一管没有稀释过的促进药剂院液,拔掉针冒,对着自己的血管打了进去。
德尔文眼尖的发现了法维斯的动作,认出那管药剂时心都跳到了嗓子眼:“上将?!”
“这一管打进去您当场就会危及您的精神力状态的!”
法维斯却格外淡定的摇了摇头:“只推一点没关系,不会暴动的。”
因为雄虫的出现,他的精神力一直都处于一个极其平稳的状态,少量注射根本不会使他精神力过度波动。
但却会使他处于一个类似于醉酒或者被信息素引诱半发.情的状态,这足够骗得雄虫心软了。
不过为了防止自己意外暴动伤害到雄虫的可能,他还是在安全用量范围内又减少了一些。
德尔文扶着法维斯走进上将府邸时,雄虫彼时正坐在客厅看书,身边仆虫们来来回回经过打扫着。
雄虫的视线落在侧垂着脑袋的法维斯身上,眸光一凝,放下手上的书上前问道:“怎么回事?”
声音虽然冷,但隐隐听的出一丝急促。
德尔文感受着雄虫几乎可以称得上刺骨的视线,硬着脑袋撒谎:“额……上将他…”
“不慎被下了药激发了精神力,目前是紊乱状态。”
林屿伸出手撩开军雌脸侧垂下的发,感受着手下不同寻常的热度,追问道:“什么药?”
德尔文生怕露馅,恨不得将台词一口气全部说完,嘴比脑子还快:“促进药剂,刚才参加某个家族的宴会,被一只雄虫下到了上将的酒里,大人他……不慎中招了。”
这个药剂林屿自然是不陌生的,毕竟原主就是因为私自给法维斯用了这个药,没控制好剂量,结果被精神力暴动的军雌干掉了。
林屿抬眼看着眼前这个已经把手伸进他袖子里不断捏揉的军雌:“中了促进药剂不送去医院带回来做什么?”
德尔文听得出雄虫的质问,只得陪笑道:“那边下的剂量并不大,您只要帮上将疏导一下就可以了。”
说着,德尔文又低头,语气放的低了一些:“尤其…上将不愿意去医院,路上一直念着您的名字。”
雄虫向后退一步,将军雌的手从袖子强硬的里掏出来,避开他的触碰,垂下眼,声音很是冷淡。
“他的事,我管不了。”
虽然雄虫态度上端的是滴水不漏,但德尔文还是敏锐的察觉到雄虫说的是‘我管不了’而不是‘我不想管’。
‘管不了’和‘不想管
’是有区别的。
瞬间,德尔文心下微松,已经知道该怎么做了。
“上将吩咐我去处理赫提亚的余事,那边已经等着交接了,军令不可违,上将若是失控您也可以叫护卫将他泡在冷水里…”
说着德尔文还叹了几口气:“只不过这数九寒天的……唉…生病的话,也只能说是上将的命不好吧…”
其实这是假话,军雌根本不可能这么容易生病。
但只要雄虫相信,那就可以是真的。
不过他也是小看林屿了,毕竟他也不是傻的,哪里就真的会相信这种话,他用膝盖想都知道这话是唬他的。
法维斯的体质大概没谁比他更了解了,就拿那档子事举例,就算头一天做的再怎么狠,第一天对方身上基本也不会留下什么很重的印子,反观他,每次军雌稍微用力一点,分明是他自己也感受不到的晨读,却青一块紫一块的吓人。
德尔文自然是看懂了雄虫面上显露出的不信,他在雄虫面前做这样的事自然心底发虚,但无奈他军令在身,有命不能违。
尤其此时法维斯就在边上盯梢,他只能继续硬着头皮胡编乱造,甚至为了促使雄虫多信任他几分,还装模作样的打开光脑惺惺作态的回消息:“唉——那边催来了?真是抱歉阁下,那我就先失陪了!”然后脚底抹油的往外跑。
林屿见他如此抬脚就要追出去,结果却被身侧盯了他许久的军雌一把抱住,拉进来怀里:“雄主…”
林屿垂眸去掰他的手:“法维斯!松手。”
军雌则像是一个喝醉了的醉鬼一般,一味的自说自话:“雄主,别不理我,别不管我…”
林屿把他往下拽:“我管的了你吗?”
军雌继续攀上来从后颈亲到脸颊:“能管…”
“你以为这样有用吗?你最好立刻去找米尔林,我不会管你的。”
“……那雄主就让我这样吧,我犯了错,这样让您消气。”
促进药剂的药力逐渐发作,林屿能感觉到身上军雌逐渐灼热起来的温度。
雄虫是很生气,但他也知道促进药剂会让雌虫多么痛苦,到底也没决定要不要狠下心就这么放任他不管,一时直接捏着他的手犹豫不决。
法维斯像是发现了雄虫的动摇,边亲边解开衬衫上下的扣子,露出一片蜜色的肌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