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条情是第一次认真观摩森鸥外“上班”时候的样子。
首领办公室大且空旷,装饰物不多,整体色调是压抑又沉重的暗红色,连昏黄的灯光都透着一种厚重感。
森鸥外的办公桌是一张红木桌子,坐着的椅子布面是暗红色的丝绒,就连他整个人都是黑红的,穿着长款的黑色风衣,周身最亮眼的是那一条红色的围巾。
五条情坐在一旁的地毯上,时不时目光就飘到正在处理文件的森鸥外身上。
爱丽丝将刚刚画好的画递给她,她也只是草草看了眼,继续托着腮看森鸥外。
爱丽丝:“……”
谢谢,有被敷衍到。
他眉头时不时蹙起有松开,整张脸绷着表情不算好。纤长的手指给文件翻页,摩挲发出沙沙的声响。
不知道是那个瞬间,莫名戳中了五条情的xp,以至于她思维发散,满脑子都是些不可言说的黄色废料。
思来想去,她也只能想出一句脏话:
——工作是的森鸥外真的太他妈性感了。
桌上的台灯的光照在他露在外面的有限皮肤上面,衬的皮肤似乎都泛着一层莹莹冷光。
哪怕是他蹙眉烦躁地用钢笔在文件上面低头写字的模样,五条情都觉得性感极了。
她艰难的将目光从森鸥外身上移开,心不在焉地拿起蜡笔和爱丽丝一起画画。
白纸上被爱丽丝涂上了绚丽的色彩,她蜡笔随便一勾,就在白纸上面画出了个小人,再用红色蜡笔给小人披上一条红色围巾。
瞥见小人的五条情沉默了。
她现在看个简笔小人带着条围巾也感觉性感的不得了。
躁动的心完全无法平复。
森鸥外桌上的文件还有不少,即使是首领,也免不了苦逼兮兮的工作。
劳心劳神,还费力。
首领可不是那么好当的,光靠手底下的人干活,自己什么也不做。
爱丽丝已经画了不少画,五条情怀中抱着个玩偶,下巴抵在上面,漫不经心地在和家入硝子他们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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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入硝子:近期最火热的八卦就是“五条情疑似和港口mafia首领感情破碎”。
五条情:大家是真的很闲了。
庵歌姬:我也听闻了,男主偷吃还被你捉奸在床了?
家入硝子:噫,这么刺激?
五条情:大差不差吧。
五条情:我都羡慕他的好福气了,为什么要破坏我和他的关系要让美女来勾引他?
五条情:真是路走窄了,换种方式让帅哥来勾引我,说不定成功率更高。
家入硝子:什么样的帅哥能勾引到你?
五条情:嗯……
五条情:长得高挑,能力强,身材好,最好还要有张童颜,性格也得有趣。
家入硝子:你这个死哥控。
五条情:哪里哥控了?
家入硝子:你说的那几点结合起来不就是五条悟?你要不要还要求帅哥是个白毛。
庵歌姬:恶心,五条悟那个家伙除了脸一无是处!
五条情:谢谢你的夸赞,我哥有脸就够了,太优秀了也不行。
庵歌姬:家入硝子赞同你了,真是个死哥控。
家入硝子:我早就看透了她。
五条情:别聊我哥了,我现在正在港口mafia,看着森鸥外处理文件,我满脑子都是想干他。
庵歌姬:……
家入硝子:想干就干,又没人拦你?
五条情:你说的对。
五条情收起手机,爱丽丝打了个哈欠,蜷缩在地毯上面睡着了。
五条情将爱丽丝抱到了暗室的床上,现在这个空间里只有她和森鸥外两个人。
她托着凳子,坐到了森鸥外的侧边。
红木桌子有些凉,手肘撑住上面,冷意直往上窜。
五条情也不说话,就这样看着他。
敏锐的森鸥外早就察觉到了她有侵占性的目光,放下钢笔,吐了口浊气,不自觉的气揉鼻梁。
他唇边带着笑,声音极低藏着疲惫。
“怎么了?一直看着我。”
“森首领。”
五条情特意拉长调:“你认真工作的样子真是格外帅气。”
森鸥外看向她,接收到了她发来的讯号。
无奈一笑:“你这样我可招架不住,还有不少文件没有处理。”
“是嫌我碍事?”
“不是。”
森鸥外否认,露出息事宁人的苦笑:“就是有些影响工作效率。”
五条情手指一勾,将他落在桌上的红色围巾勾过来。
森鸥外扣住她的手腕,忍不住笑:“看来,今日的工作效率是高不了。”
他随手在桌面上一拂,钢笔咕噜在桌上滚了一圈,无声掉落在长毛地毯上面。
文件同样散落在地,白的纸上面密密麻麻的黑字,跟活了一般。
吊灯的光一圈圈扩散,被黑色吞没。
森鸥外身上的黑色风衣堆在了椅子边,五条情赤脚踩在风衣上面:“不能怪我,实在是认真工作的森首领太吸引人了。”
森鸥外眸光一沉,染上欲色:“我的荣幸。”
白色衬衫上的扣子解了大半,衣襟向外敞着,五条情指尖下划,轻轻划过衣襟内隐约的胸肌。
落在肩头的黑色长发上面泛着深水般的光芒,黑的发异常勾人。
五条情握住围巾,将他手背在身后,然后将围巾缠绕上手腕。
绑的并不是特别紧,只要森鸥外稍微用点力,就能将双手从围巾中解放出来。
他动了动,并没有实施,只是眉眼略微向下,无奈却又带着笑唤了下她的名字:“情……”
只不过是叫了下她的名字,却带着浓重的情意,滚烫的让五条情触摸他胸膛的指尖阵阵发烫。
她俯身,居高临下地看着森鸥外。
森鸥外鼻尖是她身上传来的香气,脸侧是温热的呼吸,让他不由得浑身燥热。
他的妻子是诚心想要折磨他了。
地位颠倒,多了强烈的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