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铁不成钢地道:“你说按你这个速度,我什么候才能等到你把形似谢奕修的小哥哥带到我面,让我看看啊?”
“你想看谢奕修就去网上搜照片嘛,我之不是也给你发过好多物料。”岑遥说。
说到这里,忽然想起自己刷到的那条投稿:“对了,你知道吗,我几天看到有人说谢奕修谈恋爱了。”
“那不是很正常,他长得帅又有钱,还厉害,往上扑的应该不少吧。”祝向怡不以为意道。
顿了顿,抬眼看向岑遥,开玩笑道:“怎么,你还等着他追你啊?”
“当然不是!”岑遥咽下嘴里的虾仁,“我就是没想到他会这么快就恋爱。”
祝向怡点点头:“这倒是,我听你描述,一直觉得他是那种心里只有比赛的人。”
“比赛”两个字触动了岑遥的神经,抿着餐叉,没说。
比起谢奕修是不是谈恋爱了,祝向怡更关心其他比较现一点的事:“裴嘉木不是那种能善罢甘休的人,万一他再堵你怎么办。”
岑遥闷闷地说:“那可能真的报警了。”
祝向怡也不忍心让岑遥心不好,便安慰道:“说不定他看你这个态度,就不了……算了,不说这些,先好好吃饭吧。”
盘子里的橄榄油烤虾光泽亮,口感也十分脆嫩,岑遥想,下次可以跟桑默一起吃。
吃完饭之后,岑遥和祝向怡去了附近的KTV。
祝向怡坐在沙发边上翻点歌机,岑遥吃饱了不太想动,连点歌的维码都懒得扫,对祝向怡说:“帮我点一个……”
刚说完,祝向怡就接上了:“《难得有人》对吧,还有呢?”
祝向怡知道这首歌是岑遥在KTV的保留曲目,一首上纪的歌,港星关淑
() 怡的成曲,据岑遥说是外婆最喜欢的,老人总用磁带放,小候跟着听,也就学会了。
“还有……”岑遥想起了上次在车上跟桑默一起听歌的场景,“还有《MyCookieCan》。”
过了这么久,那天他戴着一只耳机的样子,帮解开缠在项链上头发的样子,都还历历在目。
从“与爱人风里飞奔”唱到“有关你每秒也收起”,岑遥在包厢里片片彩色的灯光下,每一个瞬间想到的,都是他。
在祝向怡唱歌的候,放下筒,突然有一些不知道该发给谁的想说,于是打开了谢奕修的私信。
山今遥:“你喜欢听歌吗。”
山今遥:“我很喜欢,每次听一些对我说很特别的歌,我就会想到跟这首歌有关的、重的人。”
然后把《MyCookieCan》的链接复制下,发了过去。
这样以后再翻到这一段备忘录,都会想到桑默,想到两个人分享过耳机的这首歌。
周六上午。
谢奕修把车停在带岑遥过的体育中心门口,关上车门,看到了门写有车馆青训营字样的充气拱门。
他坐电梯去地下车馆,负责人已经在门口等他。
看见他之后,对方热地打招呼道:“谢老师,了。”
两个人边往里走,负责人边说:“这次青训营,小选手听说您能,都激动得不得了,因为您的工作室说您暂不能上赛道开车,我们还请了一个车手做助教,给您介绍一下……”
音未落,他们方就有个人开口道:“不用介绍,我们认识,是不是,谢奕修?”
谢奕修看过去,穿着赛车服的张赐正倚在墙上,吊儿郎当地望着他。
负责人不就里:“那太好了,都是熟人,一定能合作愉快。”
谢奕修没多说什么,毕竟严格说,他跟张赐并不算有过节,对方也不会把Mask拒绝过的事到处说,所以别人不知道属正常。
负责人把他们送到寄存柜附近就走了,不远处赛道入口整整齐齐站了一排参加青训营的车手在等他们,张赐一扫谢奕修身上的卫衣:“赛车服都不敢穿?怕别人议论你两年没比赛了?”
见谢奕修没有搭理他的意思,张赐不长记性,越说越放肆:“不比赛跑这捞钱,不合算吧,哪有你一个言赚得多?还是说你怕自己遭报应,上场也跟默斯曼一样出意外啊?”
谢奕修停下脚步,没有回答他的题,而是平静地说:“今天我们这里是工作,如果你不想配合的,现在就去找负责人说白。”
张赐还在沪市的赛车圈子里吃饭,不可能得罪合作伙伴,因此谢奕修一说,他马上就不作声了。
谢奕修看了他一眼,径直朝赛道入口走过去,参加青训的选手们已经看见了他,发出一阵又一阵的窃窃私语。
身后是张赐不甘心的嘀咕:“谢奕修,你就是胆小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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