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的归属感。
是只有在秦灿身上才会体验到的感觉。
谢以津觉得秦灿是一个难得而危险的存在,难得在于他从未遇到过如此特殊的人,危险也在于这个青年对现在的自己而言,好像太过独一无二了。
谢以津知道,未来的他必须要考虑该如何降低自己在雨天对于秦灿的依赖性。
但此刻的他只想活在当下,好好享受眼前美好温暖的体验。
谢以津又安静地在秦灿的胸口枕了一会儿,随即微微蹙起了眉,因为他感觉秦灿的心跳快得好像有些离谱了。
“如果你是心率较快的那种体质的话,”谢以津自认为善解人意地提议道,“饮食中要尽量少摄入咖啡因和酒精,运动的时候也要注意……”
现在其实只要谢以津从秦灿的怀中稍微抬起一点头,便会发现青年的耳根和脖颈早就红得不像话了。
谢以津等了很久,才听到秦灿的声音闷闷地从自己的头顶上传过来:“……谢以津前辈。”
“嗯?”
“雨停之前,请你专心抱好,不要再开口说话了。”
作者有话说:
小秦本人:确诊心率过速。
小秦的裤裆:确诊中暑和过度亢奋。
第22章 你要求的
雨过天晴,会议散场。
会议过后便是一边吃茶歇一边闲聊的环节,郝七月和郝五周在甜品台旁边大展身手时,洛嘉嘉走了过来。
郝七月冲洛嘉嘉挥手:“嘉嘉姐,快来快来,你最爱的蔓越莓曲奇刚刚差点被别人全盘端走,幸亏我眼疾手快给你留了几块。”
“平时没白疼你。”洛嘉嘉从郝七月手里接过来饼干,“秦灿人呢?怎么把你们俩留在了这里?”
“不知道。”
郝七月耸了耸肩:“秦哥刚刚中场休息的时候也不知道怎么了,突然头也不回地就出了礼堂,走得还特别急呢。”
同为男士的郝五周给出了一个合理的推测:“可能是放水去了。”
洛嘉嘉随意地点了点头,又挑了一块饼干塞进嘴里:“外面是不是下雨了?刚才我听演讲的时候,总感觉隐隐约约地听到了雷声。”
“嗯,伦敦嘛,雨从来都是这么不讲道理。”
郝七月看了一眼窗外:“不过好像刚刚就已经停了。”
他们围在一起闲聊了一会儿,秦灿才从礼堂的后门出现。
“秦哥!”郝七月挥了挥手,“这里这里!”
“你干什么去了?刚才我话都没说完,你人就走掉了。”她好奇地追问道,“怎么用了这么久的时间?演讲都已经结束了啊。”
郝七月话音刚落,这些人都愣了一下。
因为他们这才注意到,秦灿并不是一个人回来的,他身后还跟了一个人……是正在慢吞吞走着的谢以津。
秦灿的眼神有些闪烁:“我,我去了趟卫生间。”
郝七月:“那谢哥是——”
秦灿停顿了一下,看了眼身后的谢以津:“然后我们……碰巧在卫生间遇到了。”
郝七月一时有些没反应过来,呆呆地信了:“哦哦,这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