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诉霜跪着,攥着自己的衣摆,拿话逗他。
宋霁微想抱她又担心她离开,死死攥着书卷。
夏诉霜将他这点无可奈何看在眼里,志得意满。
她发现自己就是喜欢宋霁微摆出那副的不容染指的样子,越是拒人于千里之外,她乐趣越大,欺负他欺负得更欢。
这回总算是重振妻纲了。
待他滋——了满谷,她还提起让他看,“宋先生,你就是怎么为人师表的?”
宋霁微长长吐出一口气,像训斥那些不听话的学生一样,“霜儿,别闹。”
“老师,要是你的学生知道,还会不会认真听你讲学?外边那些人知道你失身给我了,一定都在想,你是怎么反抗我的,其实你顺从得很,根本就是骨子里带出来的……”她越说心跳越快。
宋霁微眼睛都红了,握住她的手臂,“好了,好了。”
“别动,我说结束了吗?”
她说完话,又“咕啾——”,坐了回去,“好什么好,对你的妻主就这么冷淡,难道当初你根本不情愿?”
“我是情愿的。”
“那就亲亲我。”
宋霁微微微仰头凑近,在要亲到她的时候顿住,转头避开。
夏诉霜强行掰过他的脸,扯着他柔顺微凉的发丝,掐着下颌逼他开口。
吻得夫郎呜呜要反抗,她还不放人,故意收劲儿箍紧他的阳货,看他神昏意乱,绷住心神不让自己溃败。
宋霁微越是表现得三贞九烈,夏诉霜越意动,起落时拍在一块儿的动静清脆。
快活够了,夏诉霜起身无情离去,徒留宋霁微还在恍惚,愣愣地看自己刚从她膣处拖出,还泛着浮光的阳货,无可奈何地叹了一口气。
这么倒转过来,日子也算和谐地过下去了,直到有一个人登
门。()
夏诉霜见到门外英俊的郎君,客气问道:“请问您找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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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凤西皱着眉问道:“你就是夏诉霜?”
她点了点头,一个玉佩出现在她眼前。
周凤西说道:“我叫周凤西,爹娘在幼时与你爹娘订了儿女亲家,这是凭证。”
夏诉霜看着熟悉的纹路,拿出了随身带着的那块儿,一模一样。
这是父母留下的,既是遗物也是。
只是夏诉霜地以为周家人和她父母一样,死在洪水之中,没想到周凤西竟然还活着。
可是她已经娶夫了呀……
宋霁微见她在门口站了许久,过来轻轻搭上妻主的手臂,就见到了站在门外的男子。
他将身边的人拢紧:“这位是谁?”
周凤西的眉头皱得更凶:“你是谁?”
夏诉霜不得已,将周凤西请进来,说明了如今的情况,带着歉意道:“我已经有阿霁了,我答应过他不会有别人。”
“要么把他休了,要么让他做小。”周凤西没有半点商量的余地。
夏诉霜斟酌道:“其实这太平县还有很多比我好的女子可嫁,比如我同僚……”
“你要不愿意,我就告上县衙去。”
这怎么办啊,夏诉霜朝自己的夫郎看了一眼,问他意思。
从头到尾宋霁微都没有说话,等妻主朝自己看来,他才开了口:“何必急着做决定,不如先在客房住下。”
左右谁都不肯松口,周凤西就这么留下了。
当夜,宋霁微又拉着夏诉霜行房,可她心里藏着事,不甚上心,这更加重了宋霁微的猜忌,难道她真要娶了那个粗陋不堪的人?
一想到有这个可能,宋霁微心若火灼,行事没个分寸。
夏诉霜的疼了,踹他:“阿霁,今日就算了……”
宋霁微不再陪她玩女强男弱的把戏,比以前更加强势,沉默地把阳货沉进她的膣处,镇压住她所有的反抗。
窗上晃过一个人影。
宋霁微知道是谁来了,故意哼高了声儿,“霜儿,对,就是这样……嗯……”
周凤西准备敲门的手一顿,眉毛拧起。
这一对不要脸的东西!
然而宋霁微并未得意多久,这一日照旧上衙门给夏诉霜送晚饭,却看到周凤西和她待在一起,见他进来,说话声也停住了。
夏诉霜说道:“阿霁,我今夜要去城南蹲守,今晚就不回去了。”
“好。”
宋霁微假作并不在意,将提盒放下就离开了。
到了后半夜,他提着剑去找周凤西,人却不在,他派人去查,才知道他也去了城南。
霜儿也去了城南,难道他们……
宋霁微马不停蹄地赶去,依照线报找到了周凤西所在房间,一眼就看见窗户上投下二人相依相偎的影子。
“父母之命大过天,他在太平县无依无靠,你说什么就
() 是什么(),不愿意就把他赶出去吧。”
是周凤西的声音。
“嗯……”
宋霁微心口一窒?()_[()]?『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一脚踹开了门,周凤西看了过来,他怀中的人转头避开。
“你怎么找到这儿来的?”
一剑劈开要阻拦的人,宋霁微大步去抓住要逃走的女人,然而扭过来的却是一张陌生的脸。
周凤西避开危险的一剑,说道:“你会武功,还能知道查到我在这儿,若我猜得不错,你就是西南三十六寨的匪首。”
他确实和夏诉霜有婚约,但也担着暗中查清宋霁微身份的任务。
宋霁微执着剑,眼神发狠阴戾,杀心毕露,“她呢?”
“不用找了,我在这儿。”
夏诉霜从另一边帘后走了出来,定定地看向自己的夫郎。
外间官兵和他带来的人已经打在了一起。
周凤西告诉她的时候,她原本还不肯信,直到此刻,才不得不接受自己和一个盗匪同床共枕了大半年的事实。
一想到她的阿霁,竟然是个杀人如麻、满手血腥的土匪,夏诉霜就喘不上气来。
宋霁微心塌下一块,“你相信他,不信我?”
事实就摆在面前,要她如何相信他。
若他不是三十六寨的头目,何必隐瞒自己会武功的事实,外面那些人又是怎么回事?
就连当日在菇娘山,想起来也处处是疑点。
“你跟我回县衙,若真不是,我一定会还你清白。”她说道。
两个人之间只余对峙。
宋霁微闭了闭眼睛,“现在跟我走,我可以当一切都没发生过。”
“你走不了,尽早伏法吧。”周凤西抢先出手。
宋霁微转守为攻,招招要取周凤西性命。
见周凤西遇险,夏诉霜出剑援手。
宋霁微偏头躲过她这一剑,退后几步,瞳孔隐隐震动,“妻主这是要杀了我吗?”
夏诉霜将周凤西挡在身后,“在菇娘山的时候你就该知道我是个捕头,混进我家中,目的到底是什么?”
宋霁微不答她,只是质问:“杀了我之后,你就要去履行婚约了吗?”
她现在很乱,身为捕头的本能让夏诉霜开口:“你现在就跟我去自首!”
他当她是承认了,冷笑一声:“果然如此……”
再次攻来,只是这一次剑招只是幌子,宋霁微袖中洒出一片烟雾。
二人警惕地捂住口鼻,结果宋霁微抓住空隙,出手劈在了她后颈上。
夏诉霜眼前一黑,倒了下去。
再醒过来时,夏诉霜躺在了榻上,那个三十六寨的匪首正在不远处擦拭着带血的剑。
她的心突起来:“周凤西呢?”
“死了,我杀的。”宋霁微漠然将剑收好,走了过来。
听到周凤西死了,夏诉霜挣扎起身,才发现自己被几根铁链锁住了。
“
() 宋霁微,你到底想做什么?”她扯动锁链。
宋霁微在她面前矮下身子,伸手细细描摹她的眉眼,“我只是想和你做一对恩爱白首的妻夫。”
她气愤于周凤西的死,扭开脸去:“我不可能跟一个土匪做妻夫!”
“土匪也是真的,教书先生是真的,我拿一整个山头当嫁妆,妻主还不满意吗?那剩下的寨子也都可以给你。”
夏诉霜只觉得他无可救药,“兵匪不两立,我只要你去县衙自首。”
他一顿,问道:“你说出这句话,可有半分不舍?”
“你没有,你根本从未喜欢过我。”宋霁微心底一片冰寒,“娶我只是为了负责,我去自首了,你马上又可以娶周凤西,所以你不能怪我杀了他。”
“有我在一日,你就不能有别人。”
“一开始没杀了我,妻主就已经没机会了。”
“既然做不成寻常妻夫,那就做夫妻吧,我主外,你主内,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将门关上后,宋霁微一步步走来,慢慢解去繁琐的士子襕衫。
“别怕,我会让你没空想起那个该死的东西。”
他半跪下,摩挲她的膝节,将热乎乎的阳货奉送予她。
不知过了多久,屋中处处是泠泠斑驳,夏诉霜整个人水涔涔的,话都说不出来,宋霁微才遂心满意,拢上她汩汩翕张的“唇”,给人披上外衣。
出门之后,他在门上加了一个锁。
此后,太平县的夏捕头因外出缉凶生死不明,她的夫郎伤心过度,搬离了此处。
成安县搬来了一对年轻妻夫,只是那妻主好吃懒做,从不出门讨生计,只有夫郎给大户人家的公子做教书先生,才赚来些银子供生活。
院中常有锁链声传出,听起来是那妻主又欺负打骂她的夫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