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嗅了嗅,呼吸热流洒在手指内侧,虞澜浑身都颤了颤,呼吸都要暂停。
心跳不发控制快来起来,小脸紧张又泛红,蓝宝石般的眼睛傻乎乎盯着对方。
他们对视着,薄静时一边注视他的眼睛,一边认真嗅着虞澜的手指与手腕,好几下鼻尖与薄唇蹭过手腕内侧,带来过电般的酥麻。
虞澜瞳孔放大。
薄静时在舔他的手腕。
手腕处的濡意虞澜招架不住,瞬间瘫软下来,一条有力的手臂牢牢搂着他,不让他倒下。
他彻底恢复成背对薄静时的姿势,手腕被捏着,腰也被搂着。
双手撑在衣柜里的隔板上,膝盖颤抖,唇缝中散发湿热的香气。
齿关若有若无碰着手腕内侧的皮肉,这种微刺中带着点痒意最让人难以招架,虞澜低低哭叫了一声,发着颤儿说:“学长,脏……”
虞澜被整个人提抱而起,又被放在桌子上。
身躯跟化了的奶油似的往后躺,后颈及时被手掌托住。
他费劲睁开眼,精致漂亮的耳尖粉粉的,脸蛋同样如是。
唇珠被抿得发红,像是要哭了。
薄静时捏了捏他的耳垂,犬齿开始发痒。
不行,要忍住,不能再继续下去了。
如果继续下去,虞澜一定会被吓到,一定会害怕。
他不能这样,不行。
他深呼吸了很久,除了有些泛红的皮肤与过分深邃的眼眸,他看起来依旧平静,像久无波澜的海。
虞澜有些生气,背后贴靠着书柜,一脚踩在薄静时肩膀,想要把薄静时踹开。
雪白的足踩在深一度肤色的宽阔肩膀上,薄静时扯了扯嘴角,覆过身来,阴影吞噬视线的同时,双膝也自然分开。
薄静时站在桌前,虞澜坐躺在桌上,整个人都是敞开的。
漂亮的小腿岌岌可危抵在肩头,他慌张极了,惊慌失措地看着近在咫尺的俊容。
眼角的泪水被慢慢碾掉,薄静时哑声着哄:“检查过了,澜澜一点都不脏。”
*
可能是今天薄静时太过火,虞澜竟不肯和他一起洗澡了。
但是夜晚,虞澜还是像从前那样,双手撑着床面,慢慢爬到了薄静时的床铺。
他轻车熟路地钻进薄静时的怀里,脑袋在薄静时的肩窝里蹭了蹭,周边是熟悉的沐浴露香,他很安心,也很满足。
突然,虞澜的大腿感到一阵不适,他扭了扭腰,奇怪地问:“学长,你怎么带皮带睡觉?”
他下意识伸手碰了碰皮带,突然僵硬了一下,等他想要远离时,手背被另一个手掌包住。
虞澜被慢慢带着离开。
哪怕隔着一层布料,虞澜都能清晰体会到薄静时的嚣张气焰,以及那蓬勃的生命力,以及吐出的源源不断热气。
虞澜的脑袋又开始乱糟糟,他背过身,小脸僵硬着。
薄静时从后方抱着他,夏□□服薄,他们几乎完全嵌在一起。
“澜澜好香。”
“我也用澜澜的沐浴露,怎么我身上就没这么香?”
薄静时一边说,一边把脸埋进虞澜的肩窝,近距离嗅着芬芳气息,这也让他们的距离更近。
虞澜欲言又止,最终还是无法忍受那沉甸甸的威胁。他忧道:“学长,你……”
“过一会就好了,没事,不管他。”薄静时说着,又把虞澜抱得紧了些,因为近距离拥抱,他们无法避免蹭了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