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脸蛋,故作凶神恶煞,可他用这样的脸蛋这样的声音骂人,只会让薄静时更有感觉。
尤其是虞澜的脸还贴得很近,说话时的气流仿佛都落在了上头,薄静时是真的要疯了,疯得有些发疼。
“不准动!”
虞澜察觉到薄静时的变化与异常,继续用凶巴巴的表情看着薄静时。
薄静时艰难地喉间滚动,顺从地没有乱动弹。
虞澜生气之余又是惊讶,他早就知道薄静时的癖好特殊,但……但没想到离谱到这种程度。
他也没干什么吧?
低下脑袋瞧了瞧自己,捂得严严实实,为什么这样薄静时还能……
想到薄静时在某些时候的凶样,虞澜心有余悸,但这段时间他太得意了,得意到几乎忘了那种被掌控的感觉。
被惯得无法无天的他又往后退了退,抬起腿狠狠踹了一脚薄静时,软软骂道:“大变态!”
虞澜踹完人放完狠话之后,自以为自己很凶,世上不会有人比他更凶了。
他刚有些得意,对面忽然传来一道压抑的哼声。
同时还在叫,断断续续地叫。盯着虞澜慢慢呼吸,说着:“澜澜好会踩,啊……”
二人之间隔了约莫七八十厘米的距离,虞澜看着薄静时,忽然脸蛋涨红,整个人都烧起来了。
薄静时这人再一次刷新了虞澜的认知下限,虞澜和他隔着老远,他就已经唱起了独角戏。
声线克制、隐忍又闷沉,从喉间溢出后,无端带着沙哑的意味。
这……这真的是……
太不像话了!
他本意是凶薄静时,让薄静时吃吃苦头,更是让薄静时乖乖听话,但他不知道为什么,面对他的欺负,薄静时反而很开心。
薄静时当然开心,这段时间他除了照顾虞澜穿衣洗澡吃饭抽背外,根本没机会近距离碰虞澜,更别说让虞澜主动碰他。
虞澜好不容易肯碰碰他,虽然与渴望中的不一样,但也大差不大。
薄静时还在那里叫,虞澜捂住耳朵,脸蛋红红地瞪着薄静时。之后又觉得自己丢人,慢吞吞爬到薄静时身上,搂住薄静时的脖子。
“不准叫了。”他轻哼一声,“不是说要亲我吗?”
“能亲吗?”
“不能!”
虞澜嘟囔道,“我还要睡觉呢,你每次都亲很久。”
十分钟前就说睡觉,结果现在还在和薄静时腻歪,虞澜也觉得自己挺离谱,下定决心不再和薄静时拖延,必须马上入眠。
而薄静时在这种事上的敏锐程度简直超出常人,也可能是他实在太想了,以至于他一嗅到点可能的苗头,他就不肯撒手。
一将近一米九的冷面男人,像乞求主人怜爱的巨型犬似的,一下下蹭着主人软绵绵的面颊肉,沙哑的声音满是哀求:“就亲一下,宝贝儿,就一下。我不舔进去,亲一下很快的。”
薄静时这样实在太可怜,也太……太怪异了。
虞澜开始心软,又不想和薄静时周旋了,他唔了一声,歪了歪脑袋问:“真的?不舔进去?”
“真的。”薄静时马上发毒誓,“我要是舔进去,我就把我舌头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