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澜深思了几秒钟,肃然着小脸说:“那好吧,只能亲一下。”
他慢慢仰起头,说话时嘴唇一张一合,眼睛水润润透着一点警惕,“不能舔进来噢。”
说话时香气从湿热柔软的口腔内散出,像一张无形却霸道的网把薄静时灵魂连带身体一起束缚住,他呆呆地看着虞澜的饱满红润的唇肉。
他品尝过无数次,沉醉过无数次,也是近段时间他反复肖想却无法得到的香甜之地。
之前虞澜一直不让亲,忽然,他像获得恩典一般有机会触碰虞澜,巨大的狂喜淹没了他,让他有些不知所措了。
喉间再次滑动。薄静时警告自己,不要太过分,如果这次过分或是不守承诺了,他的宝贝儿下次一定不会再这么好说话……
一边薄静时又有些担忧,他的宝贝儿怎么这么单纯。
他只不过哄了几句、说了几句好听话,虞澜就开始心软顺从他的坏心思。
双手虔诚地将脸蛋捧起,薄静时调整呼吸,像正在进行一件伟大而神圣的事情那般,缓缓低下头。
然在唇瓣碰上那柔软的、散发香气的唇肉之后,薄静时的理智全无,像一捧油当头泼下,让他整个人沸腾了起来。
薄静时磨着虞澜的唇肉,狠狠地磨,反复地蹭。
“不准舔进来!”虞澜凶凶地瞪着他,“说好只亲一下的!”
好不容易能够吃到,却只能碰碰嘴皮子,连伸舌头尝尝味道都不行。
虞澜说话时嘴唇张张合合,近在咫尺的芬芳之地近在唇前,只需要他再往里头碰一碰,就可以吻到里面,尽情品尝里头甜腻可口的水液。
散发出来的香跟魔咒似的让他头晕转向,明明被迷得大脑发昏,仍要强撑理智。
薄静时都要急死了。
舌头刚情不自禁要探出唇缝,又面色难看地憋了回去。
很想伸出舌肉攻占虞澜的口腔,却又要信守诺言。
截然不同的思绪在脑中拉扯,薄静时只能想象着自己已经舔进去,借着唇瓣上传来的温软触感想象他已经吃到让他魂牵梦萦的甜腻水液。
他太急切了,用唇肉抿着虞澜那小巧可爱的唇珠,反复地磨蹭,连唇周都没有放过。
明明虞澜的口水都已经漏出来,唇缝大张呜呜地打开,他仍记得自己的诺言,强忍自己,没有舔进去。
没有舌吻,却有反复响起的接吻声、唾液交换的粘腻水声。
薄静时单方面模拟了一场激烈的舌吻,来满足自己的想象。
剧烈的喘息从喉间压不住地溢出,混合着喉间滚动的吞咽声,仿佛野兽进食时的低吼,让人心惊。
虞澜伸出双手按在薄静时的胸口,小幅度地抵推,时不时的小声呜叫让薄静时如梦初醒般松开了他。
薄静时想要为自己无礼又野蛮的失控行为道歉,但他的情绪起伏过大,他剧烈喘息着,投来的眼神凶狠直白,跟丧失理智的野狗没有两样。
被亲得晕头转向的虞澜则迷茫着小脸蛋,薄静时确实没有舔进来,只是亲了亲他的嘴皮,但他唇肉被磨得酥酥麻麻,浑身开始发热。
他被惊到了,居然还有这种亲法,薄静时再一次刷新了他的认知!
薄静时想凑过来舔舔他的脸蛋,却被他一巴掌无情拍开,他别开头:“差不多行了,还让不让人睡了。”
薄静时平复了好一会儿呼吸,才稍微让自己冷静点下来。他快速调好空调温度,把虞澜抱进怀里,二人一起进了被窝。
关灯,拉被子。
“为什么不让我亲宝宝?”薄静时捏着虞澜的手,下意识要抬起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