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对于童年与过去的真相,遂徊的探究心甚至还不如应帙强烈。不管他的父母究竟是主动还是被迫将他丢弃在危机四伏的荒郊野岭,那些幼时所经历的痛苦、寂寞与伤害都真实地存在着,给他留下了灵魂上的烙印。
他不由得对此产生了些许的逃避心理,害怕父母早已双亡,也害怕他们还活着,遂徊不知道如何去面对这两位缺席了他二十年生命却又带着血缘关系的陌生人。
更何况流氓耍到一半很难停止,所以遂徊毅然决定先把流氓耍完再谈小时候的事。
不知道是不是身处自家地盘带给了他肆意妄为的勇气,应帙以为遂徊只会是口头强硬随便蹭他点便宜,有贼心没贼胆,见好就收的那种,但出乎意料,那只不规矩的手竟然逐渐往中心地段莫,并且很快就一下子切实碰到了他的关键部位。
应帙的思绪骤然被打断,下意识地大褪肌肉紧绷,羊尾巴嘭的从腰后冒出来,他不可置信唤哨兵名字:“遂徊——?你在做什么?”
话音未落,雪白蓬松的羊尾巴也被恶劣地抓揉了一下。
应帙:“……”
“你英了。”遂徊捏完羊尾巴之后羞赧地说。
“……被你这么莫谁会不英?我又不是阳痿。”应帙咬牙切齿地反问。
“但是你英了。”遂徊耳尖通红,腰后蛇尾生长出来,隔着衣服也能清晰感受到蛇鳞的纹路,冰凉坚硬,蛇尾故意向上托举,还要艾美地膜层两下,主打的就是一个纯情的流氓。
应帙难耐地握紧了双拳。
不一会,在这双重骚扰的夹击之下,银发向导竟然一反常态地勾唇,眼眸半眯起,意有所指地笑着问:“对,我英了,然后呢?”
罪魁祸首十分关切他的身心健康:“不疏解对身体不好,我来帮你吧。”
“你想怎么帮我?”应帙的声音凉飕飕的,但哨兵的内心火热,丝毫没有察觉自己已经死到临头:“你想让我怎么帮你?”
应帙侧过脑袋,在哨兵的耳畔压低声音,放慢语速:“怎么都可以?”
停顿半秒后,遂徊叹了口气,虽然他很想回答对他做什么都可以,但他又清楚地知道,以应帙的性格,越是表现得贴合他的期待,那么他期待的事情就越是不会发生。
这坏心眼的向导一定是在逗他玩,等到撩拨得他域火坟身之后,当即就要冷酷地命令他边上凉快去。想到这里,遂徊不由得放软了嗓音,如同毒蛇伪装成山间的神灵,在人类耳边央求诱惑,“……小咩,你都硬了,就非要忍着吗?”
“谁说我要忍着了?”应帙笑着问,“不疏解不是对身体不好么?”
遂徊自认领会了对方的意思,哦一声,找了片草木旺盛的空地把他放下来。动作间,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觑向应帙挎下,又强行收回,脑海中涌现出许多曾在浴室里看到的画面,遂徊一时间心猿意马,依依不舍地往外走,“……那你好了叫我。”
应帙一把抓住了遂
徊的手腕:“你做什么去?”
“我回避……”遂徊愣怔地说,“总不能我在旁边看着?”
“你不是说要帮我?”应帙笑意更深,指腹在他手腕内侧暗示性地轻轻摩挲,“临阵脱逃?”
遂徊这次着实地愣了有一会,很快他反应过来,眼角浮现亢奋的鲜红色蛇鳞纹路,牙齿也变得尖锐,瞳孔锁定在应帙因炎热而颜色变得艳丽的嘴唇上:“你认真的?”
应帙一言不发,只是意味深长地朝着他笑,紫色瞳孔也转为羊科的矩形。这才是真正意义上属于恶魔的眼瞳,邪恶而魅惑,分明一句话也没有说,却把遂徊勾得焦可难耐,红褐色的长尾不停左右甩动:“你倒是给个准话。”
分明状态不适的是应帙,但他却坦然地站在原地,目光直勾勾地望着遂徊,也不去遮掩他异常的布位。他的眼神带着挑衅和戏谑,摆明了不怀好意,但就是被这样的眼神注视几秒后,遂徊全身血液一半向脑袋涌,一半往某个布位冲,瞬间起了帆应。
“你别后悔。”遂徊敛了笑,嘴角下沉,他的眼型本就凶狠,此刻更是像一头猎食的巨蟒,猛地反手握住应帙手腕,将他扯到身前,“后悔也晚了。”
“威胁谁呢?”应帙毫不在意抬手挣脱对方束缚,低头瞥一眼和他将要撞在一起的东系,“你会吗?”
“……”遂徊顿时又虚了,没脾气地小声说:“会一点。”
“一点是多少?”
“就是一点。”
应帙又不说话了,在遂徊大着胆子摸到他摇带的时刻,采取默许放任的态度,任凭哨兵继续动作。遂徊心脏兴奋得狂跳,竖瞳收缩到极限,倏然探过脑袋,吻上了应帙微微抿直的嘴唇。
他逐渐往上吻,从嘴角到脸颊,吻过鼻尖再流连在向导的眉心和眼尾。
“你是不是也不太会?”遂徊轻咬应帙的眼皮,“你在紧张。”
“闭嘴。”应帙闭上了眼,浅色睫毛不受控制地轻颤。
“舒服或者不舒服你要说,我真不太会。”
“……”
“感觉怎么样?”
“……”
“你要到了吗?”
“……”应帙鬓角出了层薄汗,呼吸凌乱,周身的向导素浓郁到刺鼻,他被吵得睁眼瞪向遂徊:“能不能闭嘴干你的活?”
遂徊安静了两秒,又不管不顾地去亲应帙。向导被他不得章法地乱舀好几下,终于忍不住反客为主把人掀到地上,银发从肩头倾泻而下,遮住了再次相贴的双唇。
……
周如翊逮到黑猫是在两个小时后,找隔壁好心的大叔借了根长杆,在前面套上绳索,套到了小猫的脖子,然后采取上吊式套取法,尝试了不知道多少次才把这只该死的猫咪吊了下来。
灰熊在旁边举着纸箱恭候多时,等黑猫从树上下来,立刻用胶带封箱,只留下两个出气孔。
“累死我了。”周如翊扭了扭因长久保持仰起动作而僵硬的脖颈,她抱起纸箱
,顺着终端里拷贝来的地图缓缓走在石子路上,自言自语道:“也不知道应帙和遂徊在做什么……”
亦步亦趋跟在她身后的灰熊发出低沉的吼声,以示回应。
“嘿嘿。”周如翊忍不住摸摸灰熊粗硬的毛发,“精神体真好啊,可恶,我怎么就不是特种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