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迟雪洱明白过来陆熵的意图并且想阻止他时,已经完全来不及了……
…………(改了八百遍都过不了的口,摆烂了)
陆熵抬起头,嘴角还挂着……
映着他那张轮廓深邃的面庞,性感与欲.望并存,漆黑的眼珠里盛满了危险的侵略性。
迟雪洱难为情得想去帮他擦嘴角,陆熵握住他的手指,放到唇边亲了下:“宝宝……”
…………
陆熵“嗯”了声:“是有好久了。”
从他上次出差,到迟雪洱在古城发生意外,再到最近他养伤的这段日子,已经有大半个月了。
迟雪洱现在身体正敏.感,他有些难耐地咬住嘴唇,对接下来可能要发生的事既期待又隐隐有些害怕的同时,结果却看到陆熵把他掉在脚踝处的裤子轻轻往上拉。
他愣了愣,忍不住问:“结束了吗?”
陆熵抬眸:“宝宝还想要?”
“……不是。”迟雪洱被问得发臊,视线不自觉瞥向那里,因为陆熵还是半蹲跪的姿势,只看到好明显的……,让人想不注意到都难,他情不自禁咽了咽口水,特别真诚地问:“你不难受吗?”
他刚才酒意上头时确实很想……,但是陆熵帮过他后,身体已经冷静下来,倒也没有那么强烈的冲动了。
陆熵提衣服的手顿顿,瞅着他清澈干净的一双水眸,在那张情.yu的红晕还未完全消散的漂亮脸蛋上,显得愈发清纯勾人。
他微闭了下眼睛,几近无声地叹了口气:“你说呢。”
迟雪洱闻言立即微坐直身体:“那你怎么不……”
“今天还是先不做了。”陆熵沉声打断他,一手抬起他的两条腿弯,将裤管轻轻提上去:“什么都没准备,你本来就已经很久没做了,如果硬来你可能会很疼,忘.情时可能还会让你的脚伤更严重,这种事本来就是为了让人舒服的,如果带来的只有痛苦那有什么意义。”
没想到他自己的情况都极限到那种程度了,竟然还能分出心思为他考虑到这些,迟雪洱惊讶于他忍耐力的同时,也有些为他的体贴感动,小声嘟囔:“那你刚才干嘛还说一定要在画室里做,气势还那么吓人。”
陆熵站起身,两根手指钳起他的下巴,低头在他嘴唇上咬了一口。
惹得迟雪洱轻哼一声:“疼啊。”
娇里娇气的,陆熵笑笑,手掌扣在他脑后,压低的嗓音透着沙哑:“刚开始确实是有点被气氛激得上头,也有些失去理智了,想直接就在画室里这么干.你,好几个姿势都在脑子里过了一遍。”
迟雪洱本来还沉浸在与他耳鬓厮磨的温存里,却没想会突然听到这么一句粗俗的话,惊得他睁大眼睛,不敢相信这是从陆熵口中说出来的,他的优雅和高贵的素养都去哪里了!
素质高贵的陆总却显然对此毫不在意,仿佛他天性本就如此,只是以前没有机会或是不屑于释放出来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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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在他还有些泛红的眼尾轻蹭(),??????葶?“????()_[()]?『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不是没有真的做吗。”
迟雪洱轻轻吸一口气,偏头在他脖子上咬住,语气含糊不清:“你刚才真的吓到我了,太过分了。”
陆熵大手盖住他发顶,轻轻揉乱:“嗯。”
迟雪洱又在他脖子上亲了亲:“很难受吧,你放心,我会快点好起来的。”
陆熵知道他在指什么,低笑一声,把人重新揉进怀里:“别把我想得那么禽兽,我是很想要你,想了一个月,想得快发疯了,但是我跟你在一起也并不是只想着做这种事,今天晚上你跟我说喜欢我,只是这一句话就足够支撑我再多忍一个月了。”
迟雪洱闻言侧过脸,小声问:“我跟你说喜欢,真的让你那么高兴吗。”
陆熵低下头,黑眸静静注视着他:“嗯,很高兴,是这辈子除了跟你结婚以外,第二高兴的事。”
“……”
迟雪洱被他眼中的深情烫到,把脸埋回他怀里,这个男人,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会说情话了。
…………
由于前一天晚上的疯狂,第二天孽力回馈,没一个人是在正常时间起床的,宋叔也贴心的没有去催他们,而是把早餐时间推后了两个小时。
夏彤跟苏念念酒醒后也都很后悔,觉得第一次来人家家里玩就这么不讲究分寸感,太没礼貌了,本来打算去跟别墅主人道歉的,结果却被告知陆熵一早就去公司了。
迟雪洱看她们不安后悔的样子,安慰说陆熵并不在意这些,不仅没有生气,还特意让人准备了礼物送给他们。
宋叔让人把礼物拿上来,是包装很精致的钱夹,款式是男女可以通用的那种,看logo好像还是一个奢侈品牌。
搞得他们几个又是一阵受宠若惊,直呼迟雪洱这个叔叔也太够意思了,不仅长得帅,还如此成熟有风度,也不知道将来什么样优秀的女性能配得上他。
迟雪洱在旁边听着夏彤一连串的彩虹屁,笑笑没有接话。
吃过早餐他们几个就要告别回学校了,迟雪洱的伤势还要再养两天,所以暂时不能和他们一起。
颜清说等他回去就给迟雪洱发复习的电子笔记,让他在家好好恶补,免得一周后的期末考试真的挂科。
把人送到大门口,看着他们吵闹乱跑的背影,有些羡慕这些人的无忧和自由。
*
迟雪洱这次出走受伤的事不知怎的还是传到了陆宅那边,他养伤期间陆母还来看望过两次,虽然期间也没多过问什么,但等他伤好后,还是通知陆熵,让他们有空去陆宅一趟。
不知道为什么,迟雪洱总觉得这次过去很可能会有什么事发生,所以内心多少有些抗拒,但想到陆母对他的好,又觉得不能违背她的意愿,几经纠结,还是只能答应过去。
陆熵看出他的抗拒和挣扎,尽量安抚他:“去陆宅那么多次了,还会紧张吗?”
迟雪洱呼一口气:“不是紧张,是有种不好的预
() 感,总觉得心头压了块什么东西,喘不过气来。”
陆熵闻言放下手中的电脑,望向趴在窗口对着外面风景发呆的小少爷,对他伸出手:“过来,洱洱。”
迟雪洱回过头,陆熵坐在沙发上,他今天穿着深色的居家服,肩宽且平,没有梳起来的黑发随意散在额上,淡化了许多平时冷峻严肃的感觉,散发着一种成熟男人不经意的温柔。
这个模样看得迟雪洱有点心动,慢吞吞走过去。
陆熵把他拉到双腿.间,圈住他的腰:“宝贝在担心什么。”
迟雪洱默了会,手指揪着他一缕头发玩:“不知道,你就当我多愁善感吧。”
陆熵笑了笑,目光在他安静漂亮的眉眼上描摹着,突然淡声说:“如果有必要,这次过去我会把我们私下定协议这件事说出来。”
迟雪洱顿时愣住,低头望着他。
陆熵感受到他身体的僵硬,拍拍他的腰,继续说:“妈很聪明,从我突然答应跟你联姻她就一直在怀疑我的动机,而且我们结婚后大大小小的情况又不断,她早就觉得有问题了,这次也是难得能一直忍到你伤养好,反正也要被她逼问,不如我直接跟她坦白。”
迟雪洱还是没从刚才的情绪中缓过来,手指无意识紧抓着他的衣服,想说话,嗓子却很干涩:“可是,这不是小事,如果,如果她觉得我们没有感情,借此机会让我们结束……”
“不可能。”陆熵打断他,语气沉稳笃定:“她做不了我的主,如果她真的对这件事不满,该反省的我会向她反省,但这并不能成为她让我们分开的理由。”
说到这里,他又沉默了一会,抬眸看向迟雪洱,目光突然变得锋利起来,笔直望进他的眼睛:“洱洱,你也不要再因此有想要离开我的想法,哪怕一个念头也不行,我说过的,如果再失去你一次,我可能真的会疯。”
可能陆熵自己也没有意识到,他在说话时,掐在迟雪洱腰间的手掌越收越紧,好像只要他握得够用力,就可以将眼前的人永远锁在自己眼睛和手心里。
迟雪洱轻嘶着气,语气微颤:“你轻点,疼。”
陆熵回神,看着他因为吃痛眉心轻蹙起来的表情,呼一口气,抱住他,把脸埋在他小腹间。
“协议已经被我撕碎了,你说我不讲信用也好,违约也好,如果真的要我赔偿,那就把我所有的资产,还有余生剩下全部的时间都赔给你吧。”
迟雪洱低头看着身前的男人,觉得最近好像经常见他在自己面前表现出如此没有安全感的一面,虽然这并不是迟雪洱的本意,但也的确是由他而起。
“我没有往这方面想啊,你别担心了,再说,我不是也已经答应你的告白了吗。”
这句话像是又提醒了陆熵,仰起脸,眸光乌沉:“宝贝,再跟我说喜欢我。”
迟雪洱用手指描摹着他的眉眼,眼神羞涩,语调却坚定而郑重:“喜欢,我喜欢你。”
虽然他还是很不习惯说这两个字,但是只要陆熵想听
,他愿意这样一遍遍说给他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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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这样磨蹭下去不知道又要耽误多久,迟雪洱拍拍他的肩膀:“我们去陆宅见妈妈吧。”
显然这声自然的“妈妈”,也能让陆熵内心安定不少。
严寒料峭,许久没来的陆宅仍是熟悉的气派景象。
虽然来之前跟陆熵聊了许多,让迟雪洱心里有了底气,但此刻真到了陆宅却还是不免会害怕,紧张的情绪再次被拔高。
陆熵牵住他的手,摸到一片冰凉,他微叹口气,温声嘱咐:“一会进去你什么都不要说,我先跟她沟通。”
迟雪洱抬头看着他,轻轻点头。
陆母早就在主厅等着他们,见到迟雪洱后还是一如既往地关切热情,拉着他的手问候他的身体,又让佣人赶紧上红茶和点心。
见状迟雪洱也是有些懵然,跟旁边的陆熵交换了一个眼神,略略放下心来。
这之后他们又闲唠了一会家常,陆母突然话锋一转,拍拍迟雪洱的手背说:“宝贝啊,妈妈有事要跟陆熵说,你在这里先坐着,这有刚烤好的小饼干,你随便吃,嫌无聊也可以四处逛逛,但不要太累到自己。”
迟雪洱一听便知道今天见面的重点来了,心脏霎时被提了起来,刚要说他也可以一起去谈,可还没开口就被后面的陆熵按住肩膀。
“知道了,妈,我们走吧。”
陆母冷冷瞥了他一眼,拉紧身上的披帛,先优雅走开。
留迟雪洱一人在这偌大空旷的主厅里,满脸不安地呆坐着。
也不知等了到底有多久,可能快有半个小时,也可能不止,一颗心七上八下的迟雪洱根本没有心情关注时间的流逝,只是看到紧闭的书房门被重新打开时,慌得立刻从沙发上站起来。
是陆熵先走出来的,一身黑色的长款风衣,身材高大挺拔,气质斐然,一切都和他刚才进书房前无异。
除了,那张英俊的脸上多出来的五个巴掌印。
迟雪洱轻轻吸气,他就知道,陆母是不可能会轻易原谅他们做出的这种荒唐事的。
他忙从沙发上起身,动作太急切了,差点被旁边的拐杖绊倒。
好在陆熵及时走过来扶住他,将碍事的拐杖挪到旁边,握住他的胳膊不放心地上下检查他的情况。
“有没有碰到哪里,脚怎么样,疼吗?”
迟雪洱一点感觉都没有,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他脸上,离得近了才发现,这巴掌印格外明显,指痕甚至都微微凸起来了,粉中泛着些淤紫,没想到看起来娇弱苗条的陆母打起人的手劲竟然这么厉害。
“我没事,你的脸,妈妈怎么打得这么重。”
陆熵“嗯”了声,声音平静,显然这种事早就在他的意料之中,他也根本不在意这么点小伤:“让她发泄一下也是好的,反正她最近对我憋的火气也不少了。”
迟雪洱还想再说什么,又被旁边传来的动静打断,陆母款款从书房
() 走出来,粉面朱唇,还是一派的华贵优雅,风姿迷人,让人一点也想象不出她刚才在里面到底是怎么把陆熵扇成这个可怕的模样的。()
“鵛???瞍敧虎??偗?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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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迟雪洱的关切也是一如既往。
经过刚才陆熵的事,迟雪洱现在对这位美丽“柔弱”的女士简直是肃然起敬,一丝丝对她的忤逆都不敢有,不自觉吞咽一下喉咙,乖乖坐下。
陆母也走过来坐在他们对面,端起面前的红茶微抿了一口,等迟雪洱紧张到脸上的表情都快僵直麻木时,才轻启朱唇,微微一笑:“你们结婚背后的故事我刚才已经听陆熵都说了,雪洱宝贝,你真是让妈妈小瞧了。”
该来的果然还是躲不掉,迟雪洱端正脊背,认错态度诚恳:“对不起,妈妈。”
陆母摇摇头,叹道:“陆熵胆子大胡闹就算了,婚姻大事,你也跟着这么不当回事,这次你受伤的意外是不是也跟这事有关,好在最后没出什么大事,如果真的发生什么不能挽回的后果,你让我怎么跟你死去的妈妈交代。”
陆母说着,语气到后来竟有一丝忧伤的哀怨。
听得迟雪洱心中也有些不是滋味,鼻子微微发酸:“我们真的认识到错误了,妈妈,您别难过。”
陆母瞅着他,上次陆熵把他从那什么犄角旮旯的地方带回来时她特意去看望过,一场折腾,小孩当时都快瘦脱相了,看得人心里直发酸。
现在养回来不少,脸上至少挂点肉了,还似乎长大了一些,眉眼轮廓上更沉静成熟,也更像是他的母亲了,对着这样的一张脸,她的心里也只有关爱和疼惜,哪里还舍得再继续苛责。
就算事后想想还是气不过,那就再把陆熵叫过来多甩两个耳光就是了。
反正他皮糙肉厚,打不坏。
迟雪洱当然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只是看她脸色似乎有在慢慢变好,心里也跟着高兴,主动握住她的手,软声叫道:“妈妈。”
陆母这下是真的再也挂不住脸了,心软地回握住他:“乖宝贝,其实说起来这事吃苦受罪最多的还是你,我听小砚说那个许家小子也去你跟前蹦跶了是不是,肯定也让你受了不少委屈吧,你放心,我已经跟你许世伯说过这事了,让他狠狠教训了那臭小子一顿,把他又扔回国外去了,妈妈跟你保证,以后再也不会有这样的事发生了。”
迟雪洱听得一愣一愣的,没想到许安言的事陆母竟然也知道了,本来以为让她知道自己偷跑的事就已经够丢人了,现在看来许安言的事也没有瞒过她,一时说不出是感动还是难堪。
偷偷朝身旁的陆熵瞄一眼,陆熵似乎也知道他肯定会对这事很在意,朝他笑了下,放在下面的手握住他的,明显是他早就提前知道许安言已经被家里收拾的意思。
陆母当然也注意到这两人间的小动作,只当没看见,拍拍他的手,又看向旁边的陆熵,表情和眼神便又快速冷了下来:“这次的事到这里就告一段落吧,下次要是让我知道你又让雪洱受委
() 屈,可就不止几个巴掌这么简单,非得打断你一条腿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