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影投下来,胡亥抬头一看,竟然是夜郎公主!
夜郎公主端着羽觞耳杯,道:“长公子,小女不知?长公子身子抱恙,不能饮酒,因此特意前来赔罪。”
胡亥眼皮一跳,甚么?赔罪,分明?是就是来套近乎的,看来夜郎打?定了主意,想要与我哥哥联姻。
常頞很有可能是夜郎的细作?,显然夜郎没?安甚么?好心。
胡亥眼眸一转,突然“哎呀——”十足浮夸的弱柳扶风式晕倒,往后一仰。
“亥儿?!”扶苏一把抱着胡亥。
胡亥娇弱无比的揉着自己额角,道:“哥哥,我头好晕啊。”
扶苏道:“是不是方?才饮酒太急了?”
胡亥刚才替扶苏挡了一杯,其实并没?有太大的感觉,这会子却哼哼唧唧的道:“好像……好像是饮得太急了,好晕呐,哥哥……我要摔倒了。”
说着,没?骨头一般往扶苏怀里靠去,趁机摸了摸手感极佳的大胸。
扶苏对夜郎公主道:“国女,少?陪了。”
说罢,直接将没?骨头一般的胡亥打?横抱起来,转身离开了燕饮大殿。
“长……”夜郎公主还想要和扶苏攀谈,却根本没?有机会。
胡亥装死,被扶苏抱出燕饮大殿,走出一段之后,胡亥确定没?有夜郎的人看到,立刻仿佛一条小鱼一样挣蹦起来,道:“哥哥,没?人了,放我下来。”
扶苏怕他摔着,将人放下来,道:“不装了?”
胡亥纠正道:“我哪里是装的,我分明?是不胜酒力,难道哥哥想要与那夜郎公主亲亲我我不成?”
“甚么?亲亲我我?”扶苏说到这里,轻笑了一声,道:“亥儿?莫不是吃味儿?了?”
吃味儿??
胡亥眨了眨眼睛,吃味儿?是甚么?感觉?
一直以来,扶苏的做法?都很正派,从来不与旁人搞暧昧,更别说甚么?花边新闻了,可谓是秦廷最为洁身自好之人,加之扶苏乃是重生而来之人,上辈子的悲剧收场,让他自带着一股疏离,与任何?人都保持着距离,胡亥根本没?有机会吃味儿?。
扶苏将胡亥抵在墙角,道:“让哥哥尝尝,亥儿?的嘴巴是不是酸的?”
“唔!”胡亥被扶苏轻轻的咬了一下,并不是很痛,稍微有些刺辣辣,反而像是隔靴搔痒。
扶苏笑道:“是有些酸涩,然,还是很甜。”
胡亥轻轻抿了抿嘴唇,吐息微微紊乱,道:“哥哥,还要。”
轰隆——
扶苏脑海中几乎炸开,仿佛劈了一道响雷,狠狠抱住胡亥,沙哑的道:“看来亥儿?今夜不想歇息了。”
二人刚要继续亲吻,突听踏踏踏的脚步声,有人一前一后走了过来。
是路裳与桀英,桀英走在前面,路裳大步跟在后面,道:“是谁惹监国大将军不快了?走得这么?急?”
路裳一步跨上来,拦住桀英的去路,哪知?道这么?巧,正好与胡亥隔着一个墙面转角。
胡亥连忙捂住自己的嘴巴,给扶苏连连打?眼色。